衣裳半解,旖旎风情。
田溪颤着手,跪坐在床榻上,在自己的公爹面前宽衣解带,玉ti半lou的背德感使得她羞耻地低着tou,不敢看面前的男人。
这与她想象的新婚之夜背dao而驰,不是与温run谦和的夫君共度良宵,而是被权势滔天的公爹bi1迫着交合。
遮遮掩掩的手臂被拉扯开去,扣压在床上,饱满浑圆的双ru因着一番突然的动作,在xiong前跃动着,翘nen的ru尖暴lou在陌生的男人的视线中。
“年纪不大,nai子倒是生得ting大。”宁弈嗤笑一声,放开手,转而nie住了她nen生生的nai尖,指腹压着ru孔,不断搓rou着。
田溪闭着眼,没有说话,虽说她刚刚说了愿意,但真正zuo起来,她只觉得屈辱羞人极了。
新婚之夜怎么能和自己的公爹在喜床上行不lun之事?!
她躺在硌人的床榻之上,度秒如年,shen上的压制感倏忽一松,她战战兢兢的睁开眼,看见的却是自家公爹健硕强壮的肉ti。
宁弈早年是征战沙场的武官,shen高ti壮,肩宽窄腰,在军中是无人敢惹的杀神,后来转而zuo了文官,养尊chu1优这么些年,也未曾落下练武。
线条liu畅分明的肌肉显示着武将独有的强悍与爆发力,kua下那gen巨物更是可怖,狰狞地昂着tou,耀武扬威地戳在她的小腹上。
田溪怕极了,她撑起shen子,想要往后躲,却被宁弈抓住了小tui,又拖了回来。
“儿媳妇这是往哪里躲?不是要侍奉爹爹我吗?”他说得慢条斯理,于田溪却像是凌迟chu1刑。
男人的手像是蛇一般从她的小tuichu1一路上爬,丑陋可怕的巨物ding端吐出白色的yeti,抹上她的小腹,留下晶亮的痕迹。
田溪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要被他弄脏了,新婚之夜,她是纯白无瑕的新嫁娘,却衣不蔽ti地被自己的公爹欺辱。
“爹爹求你了,我的shen子和心都是夫君的・・・・・・”
宁弈的手从她tui心抽离,向她展示着手上的水迹,“下面那张小嘴可不是这么说的呢。”
他看她一眼,继续dao:“心留着给阙哥儿好了,我要的只是你的shen子罢了。”
白皙的双tui被他的手抓着,强制分开,屈压下来,fei厚的花hu没了遮掩,颤颤巍巍地整个暴lou出来,沾着花lou,抽搐痉挛着。
guitou压着花hu,戳弄着,像是在拷打囚犯一般,一下又一下,还没进去,便戳得新嫁娘直哭。
“阙哥儿说你舞tiao得好,舞tiao得好不好再说,这shen子却是ruan得厉害。”宁弈说着,shen下的硕物挤入xi合的小口,将其堵得结结实实,没留半点空隙。
未经人事的花xue哪里经受得住他这样的巨大,小小的xue口被撑得发白,内里的ruan肉被坚ying的硕物辗轧而过,激起一阵酥麻感。
田溪的手抓握着shen下的锦被,shen下的胀痛感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