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闯进来的侍女跌坐在地上,脸上羞红一阵之后,又吓得苍白。
下的异样感与男人的声让渐渐清醒过来的齐霏微下意识地恐惧不安起来。
一番动作下来,冯懿已是出了一热汗,早就蓄势待发的孽物住了合的小口,慢慢推进。
苞待放的花骨朵被强制盛开,长指戳入花心,清澈的水被挤压出来,随着指节的抽插浅入,发出黏腻,细微的水声。
她是真的倒霉,不仅替别人遭了难,还失了子。
“婢什么也没看见!”那侍女白着脸,忙不迭地低答话,不敢看他。
顷刻之后,简小的床榻便重重摇晃了起来,吱吱呀呀地似乎下一刻便要散架。
冯懿拉过旁边的被子,遮住了齐霏微的子,又毫不在意地披着外袍便下了床,脸色阴沉沉的,满是威慑。
随着这尖锐的女声在后院响起,床幔后的动静也陡然小了下来,只余下青年压抑的息声,似是刚刚煮开的糖霜,温温热热的,粘稠得难以扯开,让人心灼得厉害。
热的肉推拒着外物的侵犯,硕高昂的孽物狰狞极了,也不肯屈服,强势地辗轧着,对抗着那推压。
跪在床榻上的青年并不清瘦,披着外袍,本遮不住壮有力的,疲下来的孽物也颇为可观,在间彰显着存在感,腹下黑压压的丛林漉漉的团在一,似乎是被花浇得彻底。
半响之后,才听得齐霏微细弱的声音答:“家父是吏尚书。”
“在下是铭阳侯世子,冯懿。”冯懿顿了顿,见她有些平静下来,继续:“今日之事,你我二人都遭了算计,冒犯了小姐,还不知小姐是哪家府上的?”
侍女应了声,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心如雷地关上了门,刚一转,脑后便是一痛。
今日来长公主府的皆是权贵,她撞见这样的私密事,怕是不能善了!
一个跪着,一个躺着,此时是意识清醒地睁着眼,看向又一个闯入者。
“你今日看见了什么?”他的声音还有些沙哑,但已经没了情事间的热度,冷得很。
冯懿握着齐霏微大开的双,跪在她间,动着劲瘦的腰,青盘绕的孽物蹂躏着初经人事的花儿,挤出的水被捣成了白沫,积在艳红的口,如同雪落红梅,稍稍。
她的后,不知何时出现的侍卫环顾了一眼四周,抓着人无声无息地走了。
冯懿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便轻描淡写地让她出去。
长指扩张着紧致的花,在涌而出的水之中,抽离出了淋淋的手。
齐霏微的手指微动,药渐渐退去,意识回转的同时,带着陌生的,刺激的快感。
“啊!”但还未等她彻底清醒,惊惧的女声便搅乱了一切。
床幔被骨节微红的手猛地扯开,显出里面的情景。
冯懿息着,手掌撑在齐霏微脸侧,下被花绞得死死的,强行压抑药的痛苦与情事的极致欢愉混杂在一起,让他几乎快要发疯。
房内,床榻之上清醒过来的齐霏微攥着被子,不敢出声,哭得梨花带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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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到腰,便扯下了最后一层遮掩,沾了水的花儿便暴在他眼下,拨断了脑中最后一理智的弦。
在青年高大的子下,被衬得越发小的少女曲着儿,衣不蔽地躺在床榻上,上或轻或重地痕迹,昭示着发生了什么,没了阻挡的心,温热的缓缓出,稀疏的发沾了水,贴在红的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