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行彤没脱手套，向后倒在纪心晖怀里，脸颊相贴，时不时偷亲他一口。等纪心晖完，她毫不客气地转把他按在冰箱上，住他的结，在他上乱摸。

        他也不打算再说一遍。暗暗在心里叹了口气，把碗筷叠在一起，「洗碗去吧。」

        S市与H市相邻，但来回车程也要三四个小时，纪心晖原本的打算当然是到毕业都不回家。然而最后说出口的话，连他自己都感到惊讶――

        「早这样，」陈行彤亲了一下纪心晖的嘴角，「我该天天洗碗。」

        宽大的围裙还沾着水，纪心晖只怕了衣服以后肚子着凉。伸手想把她推开，却被她抓住手腕，凑到鼻子――「生姜啊。」――然后得了一个吻。

        「不急嘛，我才刚学一点。」陈行彤了他的脸，「不过你要是想教，柜子里那套苏联校服还没拆过呢――」

        纪心晖没有点出碗是他洗的这个事实，撩了一下她耳后的发，「我想想，明天我该怎么训练你用尘――」

        「能脏成什么样子，」她住男友的手指，「你周末回来，肯定定时打扫的嘛。」

        洗碗池的水声盖过了电视，纪心晖抱着坐在沙发上，往后看了一眼家务的女友，心里满是不安。如坐针毡了一会儿，他还是起进了厨房，从背后搂住女友，接过她手里的抹布，把陈行彤冲过一遍的碗筷又里里外外刷了一遍。

        未沾阳春水，总得占点便宜。刚好纪心晖手上干净，陈行彤拉起裙子就抓着往间送。

        「我洗？」看到男友推来的脏碗，陈行彤略带嫌弃地推了他一把，「全？」

        家里的尘大概还能用上几年，在它坏掉之前，好像也没什么必要教她使用吧。

        「也是，那好。」

        「――好好好，」她无奈妥协，「虽然你只呆在家里什么也不，但是你饭我就得洗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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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饰沉默，然后才小声说：「我们早该讨论一下家务分的事。」

        「嗯？」陈行彤没听清。

        男人的指节糙，蹭着就得了乐趣。等意一起，陈行彤也就不男友如何，闭着眼享受那只巧手的魔法。春泛滥，她于是趴在他肩上不肯再动――等那一波去了，才着气从他上起来，让他扶着在洗手池里冲干净了。

        纪心晖把手指点上女友的，温柔地打断了她即将出口的荤话，表情严肃下来告诉她：「我说真的。我在学校半年，可不想再回来住在狗窝，你要学会家务才行。」

        「饭是我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