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的话让纪如微满意地点，「本官明天向傅持玉讨你出来，带你回京城，好不好？」

        「大人……」

        「你这么可爱，我也舍不得把你丢在这群武妇里面，」纪如微不给他插话的机会，亲吻从脸上蔓延到了脖颈，「我给你脱籍，你随我回家，住在状元府新造的牡丹园子里，要不要？」

        「月鹿不敢……」

        「不要你敢，」纪如微的手指不停玩弄着他前粉的点，「只要你肯跟着我。」

        月鹿已经僵住了，只能任由纪如微摆布。他也没什么可想的，好像已经被她的香气酒味迷住了，脑子也转动不来，只能乖乖地点点。

        「当然啦――」她解开月鹿的上衣，伸手探进底衣里上下抚，「你得的好才行。」

        「小的不懂……」月鹿任她解开自己的衣服，全赤地被她摆在床上，双打开，羞耻得不得了，「大人，您――」

        「云灰！」纪如微不理他，向窗外喊了一声。

        外守着的小侍闻声而入。月鹿觉得他大概与纪如微年纪相当，典型的京城男儿模样，白皙高挑，睫如扇。

        「小姐要用水吗？」他问。

        「这孩子什么都不懂，助兴的事还得麻烦你了。」纪如微挥手，牵着他坐到床边，张开双。

        云灰瞧了月鹿一眼――眼神如刀，像是要剜掉自己上那红印。然后跪在纪如微面前，仔细地解开她剩下的衣物，伸舐她间私密的地方。

        「你学着些。」

        她的手按着月鹿的，他望向两人交合的地方。

        纪如微随后脱去了上衣，靠着月鹿的大躺下，一只手按在云灰的上，让他的鼻与秘更加贴近，另一只手则搭在自己的前，抚摸着已经饱满的感点。

        云灰用过嘴，转而从床下拿出一盒脂膏，净了手，伸入她间。

        月鹿还是第一次见到青年女子的。

        到底是从骨上就长得优雅些，细腰丰，如太极图案般的曲线。又比男人会长血肉，强壮有力却没有突出的肌肉，腹两花线下，大的丰满又在云灰的气力下盈盈摇晃。

        好像……好像茶楼十个铜板一盅的芙蓉鸡羹。

        「唔啊――」

        纪如微一直细不断，最后更是弓起腰背，紧紧卡在云灰脖子上，许久才缓缓松开。

        「没你的事啦，」纪如微坐起来，把玩着月鹿半的阳物，抬起云灰的下巴，在他额上落下一吻，「先休息吧，今晚有他伺候。」

        云灰脸上的红还未褪去，痴痴地点了，干净脸上的污浊，退了出去。

        「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