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响指撤了周的藤蔓,抽回自己的裙子,转一个大步离了贺取好远。贺取失去了藤蔓的支撑,一下失了准心,趴在了地上。
都怪那只小狐狸。
容姺心里叹了口气,忽然想起了自己不喜欢男人口侍的原因。就算是久经风月的老手,像贺取这样什么都不会的也不在少数。堂而皇之地享受女方的侍奉,却不肯回报相同程度的心力,实在是下作的很。
但是那些功夫到家的,却也没好到哪里去。多半是借此作为驯服女人的工,时常还要说一些没理的话,一边玩笑自己入了阴要倒霉,一边又要骂得了趣的女伴下贱。
比起前者,容姺还是很讨厌后者。向来只有她调笑别人的份,若是有人存了玩弄女伴的心,她可不介意把他给变成自己的「女伴」。
他那半推半就的模样的确有趣,可是单凭心上的爽感,也没法撑起子上的快活。
「起来。」容姺看了爬起来的贺取一样,指着旁边一张矮榻,让他躺上去。
这张矮榻本是为贺取守夜,临时从仓库找出来的,又旧又破。贺取一躺上去,床就发出吱吱的响声,划破了周遭的安静。虽然贺取也算材高挑,窄小的矮榻却也无多余的位置了。
那么容姑娘,是要什么呢?
不等他躺好,容姺便解开了外裙,走到他面前,双一跨,坐到了他的脸上。
贺取经过刚才那一遭,心里大概有底,以为她要再来一次,便伸出来,准备去采撷那熟透了的果。可是刚碰上,却发现果实的尺寸较刚才打了一圈,已经是件肉芽形状了。
肉芽在他口里越长越大,撑开了牙齿,拨开了,得可以填满他整个腔。嘴里是满满当当,脸上也被一滩柔的肤捂着。
口鼻都被堵着,贺取完全没办法呼。短暂的窒息推动了血脉的轮转,里一意飞快地游走,从小腹到脑门,再沉回暗痛的口。
这东西是什么,他是知的——下的火热,像是在曾经过的梦一样,提醒了他。
但它不止满足于占满贺取的口腔。青如岩,已经变成干的肉直往他的咙里钻。糙的刮过小,贺取胃里便是一阵翻江倒海,小腹猛地一收,便倒吐出一些酸水来。
「别弄得太脏。」容姺注意到了贺取的反应,探向他的小腹,轻轻用手指按摩着。
这时贺取已经受不了了,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挤了出来。嘴里发出呜呜的叫声,双手胡乱拍打着容姺的大,乞求她发善心饶了他嘴里的酷刑。
可那玉依旧愈钻愈深,碰到贺取咙深一个小小的后,才勉强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