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姺显然不相信他的话——这要是真的,她明天就投胎去人。
镜子里只有朦胧的画面,听不见声音。不过现在周围安静得很,贺取不断加快的心声,也算是为这香艳中带这些好笑的画面,加了一些音律。
而是一位看不出年纪的神女。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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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子里的她便是叼着花,俯去亲吻他的下的。不过却也没有进,打了之后,又换手去铸成他该有的。
她赐予的吻,于贺取而言,便是齿间铺天盖地的侵入,让他一时不知所措。
「噗……」容姺觉得好笑,放开他的手臂爬上他的脸,也用力了一把,「还能有假?」
她拉着贺取,走到书柜的镜子边。两只手叠在铜镜底座,贺取只觉得指尖一阵刺热,镜面上便慢慢出现了容姺的脸。
「啊!」
倒也可爱的呢。
「娘娘……」
容姺伸出手来,点着他的下巴,侧着迎了上去。香熟练地撬开贺取的与牙,找到如他一般僵笨拙的,缠了上去。
但不只是脸而已。
画面放远,容姺才看清楚,镜子里是她和贺取两人,在荷花池中的凉亭,搭了一座小榻歇息。
「你在什么?!」容姺吓了一,拉过他的小臂。着戒指的手和白玉一样凉,掠过红的伤,肤立恢复了原样。
「我看你不是忘了,」容姺的手背靠着贺取的脸颊,「是压就不会吧?」
「梦里看什么都像真的。」贺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想把她的一切牢牢刻进心里,「可是等到醒来以后,我什么也记不住。」
这话仔细琢磨,倒是相当有趣。
「真是放肆。」
贺取突然掐了自己一把,右手手臂上起一片红色,慢慢转成紫黑。
荷花亭中的幻影还在继续。等贺取被容姺抚得差不多了,她便拉开衬裙,连底下男人的亵都没脱,就这样坐在了贺取上。
容姺躲在像里看了他许久,不知贺取对自己还有这样的肖想。既然他冒犯在先,想什么不都是顺水推舟?干脆化出了人形。
且不说春梦里的容姺,穿的还是男人的内衣,最后关也要用裙子遮挡,好戏上演之前就关门大吉,谁也看得出,他真的一点经验也没有。
就是她。
「从来没有。」
眼前人是谁毋庸置疑,贺取只是感叹自己好命——然而他刚出亵渎轻浮之举,仙姑是来罚还是责骂,他都还不知呢。
「过来。」
「你此前梦见过,和本座这样的事?」容姺指着自己的嘴。红饱满如第一等的樱桃果子,现在还沾着刚才留下的津。
容姺转过看了贺取一眼。少年满面通红,低瞪着地面,咬着嘴,一副要哭的模样。
贺取不如卿月肤白,看不太出来脸红,可是耳朵尖的羞色还是出卖了他的心思。
「我……」贺取想要为自己辩解。可他心里也清楚,面前的女子并非凡人,自己骗她不到的。
「仙姑……」
再次睁眼,面前早已不是木质镀金的神像,而是……
「我怕在梦。」
摇曳的烛光斜照着,容姺脸上的严肃稍微柔和了几分。
唔……她倒是不奇怪。
「我脱了外衣,穿的可不是那样的亵。」容姺继续说到,解开了外衫的两枚扣子,出里面的绣着的主腰来,「这里不是荷花池,不过凑合着陪你玩一会儿,本座倒也不介意。」
,亲过自己的额——贺取这么想着,闭上双眼,屏住呼,住了那双嘴。
「哟。」
估计是家里得严,贺取大概都没见过正经的春。年纪正好的少年,最多从同伴听过一些,确实也没有经验,最多自己排解过几次,连春梦都成这虎蛇尾的奇怪模样。
她好像继续看下去,可镜子里的画面,到此就戛然而止了。
镜子容姺摸着镜子贺取的口,温柔地剥去了他的衣物。贺取瘦的子,像一尊价值连城的如意一样,横躺在亭中的华丽西域毯上。榻边围着几朵新采的莲花,花渐渐还有晶莹的水,让镜子里的旖旎显得文雅不少。
「噢?让我看看。」
镜中的容姺对他们笑了笑,上褪去了自己的夏袍。底下穿的是男人的里衣,勒住了她的口。
「嘘……」容姺捂住他的嘴,朝他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贺公子,想让本座教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