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你的东西,试了吗?”
银质刀叉与盘子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简白悠单手撑住下颌,眉角微微挑起,定格在一个慵懒的笑容上。
着脑门上的包,一脸不开心。
乔桥等了一会儿没动静,以为秦瑞成生气得都不愿意理她了,只好讪讪地了鼻子,刚要坐进车里,忽然被人暴地抓了一把。
秦瑞成冷哼了一声,一脸不屑。
“怎么?”
“少废话!”
简白悠在对面看得津津有味,顺便把一块还冒着血丝的牛排送进嘴里。
乔桥顿了顿,发现简白悠是认真的以后只能站起来,磨磨蹭蹭地拉开裙子的侧链。
“不用,在这里脱。”
“好老公!”乔桥谄媚地抱住秦瑞成的腰,主动把献出去让他,“我错了,下次一定一定不睡了。”
“今早起晚了,只来得及用打火机试了一下……”
乔桥难堪地环抱住自己,这种仿佛被当商品观瞻的感觉并不好。
“换了条裙子?”
“点了一下,好的。”
“脱掉好了。”
乔桥心情大好地跟上去:“老公你真好!”
“走了!”
“坐吧。”
“再出这个表情?”秦瑞成掐了一把她的脸,“弹你都是轻的,我的三小时被你睡过去了,你怎么补偿我?”
于是两人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继续面对面吃饭,简白悠也没有过多地关注她,直到吃完饭拿起餐巾嘴时才再次把视线投注到她上。
乔桥来时穿的裙子已经报废了,回庄园后她趁着等待的间隙火速重新洗漱打扮了一番,就算不够光彩照人起码也要清爽干净。
乔桥脑子转的飞快,现在手里只剩下一蜡烛和手链没找到主人了,手链的外表过于朴素,不像是简白悠会送的东西,难是蜡烛?
裙子落在地面上,比微凉的空气更加让人难以忍受的,是简白悠审视的视线。
乔桥坐在长餐桌的一,刚端起冰岛威士忌凑到嘴边,猝不及防听到简白悠提问,紧张得差点把酒送进鼻孔。
乔桥说不下去了,因为简白悠笑容消失了。
“不好看。”
结婚好几年,她总算对简白悠的脸免疫了。
乔桥咳嗽得更剧烈了。
“我亲手编的手链,你拿去烧了?”
想到这里,乔桥终于镇定下来,她也拿起餐巾嘴,尽这个动作怎么都优雅不起来。
乔桥条件反得起了一层鸡疙瘩。
“再说一遍?”
很有可能,某次他还送过自己一只冰冻的海燕呢,送蜡烛也不奇怪了。
“脱掉?”乔桥似懂非懂地点点,她放下刀叉,“那我去换一件。”
语气轻松地好像是在问她还想吃点什么。
“嗯,原来那条弄脏了。”每次回答简白悠的问题她都会不自觉地紧张,“好看吗?”
“咳咳咳……”她剧烈地咳嗽了一阵,简白悠不紧不慢地切着盘子里的牛排,他上还是披着那件松垮的绸制睡衣,左右两边的衣襟没有完全闭合,在口形成了一个深深的V型,将锁骨和肉完美地收束在一起,视觉上既色气又危险。
糟了,怎么上来就是王炸啊……
因为接下来的这位,脾气实在变幻莫测。
简白悠的“脱掉”,从来都不是单指某件衣服,所以乔桥连内衣内都没留下,干脆全扒了。以她的经验,与其等最后简白悠来脱,还不如她自己先脱干净更轻松点。
对面的人停住了动作:“点?”
“那你把我叫醒嘛……”
“哦……哦。”
当然,前提是对方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