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娘上次见我，还是科举之前，要睡花魁得个好彩。」连秋自然地换上应酬的笑，「怕是之前没考中，才会再来。」

        当然了，瑶生并不知关绮的想法。他不知从哪里摸出一卷没裁的云纱，缠在手上，借着行礼的动作试图遮掩赤的。

        「清倌同我们不见面，秋郎也只是听说过这个名字。」连秋低，故意把发散在关绮的大上，「爹爹说过他为人好……不过，想来大人刚才也亲自验过了？」

        要是真的张开血盆虎口，把这只怯生生的白兔直直吞到肚子里去，兔子受惊到乱撞，胃疼的可是关绮自己。

        仅仅是了一会儿子而已，瑶生的那物变有了些反应。这位儿连自己都没玩过，又怎么可能受得了女人……大概率是坚持不了多久的，别说尽兴，连热都不一定能完。

        「谁知呢，」关绮自嘲，「逛花楼还能积下明日去庙里烧香的功德。」

        见了瑶生后才来吃个短食，丢了几次，幻想的都是白玉美人的，甚至没有解开连秋的外裳。尽兴之后才好心解开连秋的锁，帮他了子。

        她拍了拍连秋的脸，「倒是更想把人骗上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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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绮没说话，默认了连秋的猜测，「我今晚本想叫他陪，没想到人家一点儿不肯。伎子还在乎出阁不出阁的……」

        纱布拭阴，还是有些暗。关绮又想起瑶生，随口问了句：「姐姐给我买下的白玉郎君，那个叫瑶生的，你认识吗？」

        那时秋郎还在隔间招待其他客人，听见关绮敲床的暗号，吓了一大。附庸风雅的女娘都能听进花魁几句话，虽然费了一些心思，连秋也在几刻内打发了恩客，换了衣服进来见关绮。

        按理说，这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只不过他背后有蜡烛灯，明光轻易穿过云纱，反而将他的照出了更朦胧的线条。

        「不是你妒忌连懿想当花魁，才故意找了我魁娘吗？」关绮很自然地凑到他边，「颠倒是非的本事，倒是和连懿一模一样。」

        连秋跪在她边，拿纱布浸了药水，仔细拭关绮的私。今晚他喝了酒，本不适合接待春客，怕脏了人家，只好用这个保险。

        她知连秋最讨厌别人拿连懿和他比，这是故意气他。不过这确实是个简单好用的法子，只这么一句话，便让连秋使了十二分的力气侍奉。

        不过关绮的调戏也到此为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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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再思楼的常客，纵然成家后收敛了一些，也有不少熟悉的相识。同瑶生随便聊聊天，喝完了那壶酒，她再次翻窗而出，沿着屋脊便钻进了连秋的屋子里。

更有趣的事情呢？

        「今晚不睡了你，好像也对不起你这样卖力的勾引。」关绮举起杯子，用杯沿的金线临摹瑶生的形状，「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