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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迫不及待地取起拉珠,一骨碌入时南合不拢的后里。
时南无奈把阳对准花,缓缓插了进去。
裴总这是真打算收了心只养一条狗?
“呜!”他用乞求的眼神看着裴于清,然而并没有得到怜悯,她只是笑看时南间出的血,渐渐染红了地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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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夹着吧,我理文件了”
怎么,这和你有关系?
噢?时曲靖,没想到几年不见手段变得这么下作。…你要什么?
瓶。
裴于清动作未停,给他上口枷。语气冷漠“自己破,夹紧不要掉下来。”
一早上,就这么过去了。
时曲靖端着杯茶,悠悠地喝,说话却一点不留情“时家后代去给别人当狗,我看你真是贱。”
“啊~~好满…好涨…不下了…呃”
时南一颗心慢慢下沉,即便早上裴于清已经和他交代过了不用理会面前这个傻的话,他还是止不住心口发酸。
说着又往他上夹夹,红色苏在左上晃动。
下午四点,时南来到约定好的茶馆和时曲靖见面。
不,我要让他变成千人骑,万人乘的婊子。
裴于清把阳放到时南手上,“你的花还没有破吧,今天你自己玩给我看。”
“唔…呃”时南心死抽插,自般地向里捣,差点撑不住跪下来。
真是越来越让她喜欢了。
嘴上有口枷,时南说不了话,高时难耐得哼哼,鸡巴里的玫瑰花被挤出来了点,下泛滥,无一不着水……
拿出手机,播放了录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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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倒没什么关系,不知…你爷爷觉得X-hr的滋味如何?
红艳艳的花与时南白的肤形成了鲜明对比,强烈的色彩感燃起了裴于清眼中的火。
裴于清把阳档位调到最大,他前面阴旁的两个袋都被震得抖个不停,却只能受着刺激,站在旁边当个置物架。
“哐”时曲靖把手中的杯子一砸,面讥诮,“哼,给你听听你好主人的声音啊。”
时南?你要你儿子?
哈哈,那何必脏了您的手,交给我,我自会把他送到他该去的地方。
时南、裴氏百分之五的权,还有你的倾力相助。事成之后,解药自会送到你手上。
话虽然是假的,但依旧刺痛了他……
时南未与他针锋相对,“说吧,你找我什么。”
时南痛呼,哽咽“第一次是留给主人的…”
他睫上沾着晶莹的泪珠,顺着点的动作向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