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见到亚历山德拉公主与维多利亚公主,这是我毕生的荣幸。”安可司说。
“他长得可没有我好看。”
弗雷德帮伊芙琳穿好衣服,两个人又是一番交缠。伊芙琳把一个鼻烟壶递给弗雷德,上面是致的小天使珐琅彩绘。弗雷德接过,正想用手拧开。
“丽亚和德雷克都去里了。兴许是安托瓦内特公主玩得忘了时间,不让德雷克回家。”伊芙琳夫人说。
“我不会厌倦他的。等他有了孩子,我会让他成为我唯一的偶。”
按照沙龙的安排,亚历山德拉和维多利亚会在结束之际正式宣布二人的订婚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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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记怎么这么差,他的父亲之前还和西蒙见面来着。还有那个军火商。”
“你的准伯爵夫人呢?他怎么没在?”
“一般人是不会得到君主的憎恨的。陛下除了吊销他的执照之外,还对他了什么吗?什么也没有。”
伊芙琳勾着他的脖子,用额蹭了对方的额,说:“生气了?”
“我还有很多话,你想不想听我讲?”
“可他并不是贵族出,现在连教师的份都没有。”亚历山德拉说。
“我并不在乎一己荣辱,只是不希望莫西变成一个没有未来的国家。不,就算没有未来也没关系,这个国家没有多少人在乎的。就当我是为了多卖几本杂志胡言乱语。”
亚历山德拉与安可司相谈甚欢,维多利亚时不时也加入他们的聊天。维多利亚对亚历山德拉算不上了解,但她总觉得那些观点似乎不属于亚历山德拉。即使是为了应付安可司这样的人,亚历山德拉未免对他的心思恤得太过了。如果不知的话,还以为她这位储君是一位真正的改革派先锋。
“没有人会怀疑你的。”
“很多人我都没见过,就算见过了,我也记不住那么多脸和名字。只有你才能让我一见钟情,念念不忘。”
“你和伊芙琳一定很有话说,不过她现在可能忙着招待其他人。”
“我没有资格跟你生气。”
到时候,你把我的话复述给安可司先生。”
“这是什么?”弗雷德说。
“当然是我发的请帖。”
“那孩子看上去很聪明,将来一定可以好好担任佩苏阿尔戈登家的家主。”
“我……”
“你要我去杀人?”
“他不像公爵夫人会邀请的人。”
“对啊,让他恢复名誉与教师份,这是殿下以后要的事。”
“你知这是什么吗?接过去就拧开。”伊芙琳笑了笑。
伊芙琳的卧室。
“我会按照你说的去。”
“你刚才为什么要和那个多克玛说那么久的话?”弗雷德说。
“汽车故障导致爆炸,只能说他们运气不好。”
“关于你的遭遇,我表示非常遗憾。我相信迟早有一天你会得到公平的对待。”亚历山德拉说。
“下一次那个军火商和西蒙见面的时候,你把这个东西放到他们那一辆车里。”
“啊?”弗雷德下意识将鼻烟壶拿远。
“你和他比什么,怎么不和安托瓦内特王后比一下?”
玛丽和小如林在花圃后面约会,最后一抹暮色挂在西边,两个人在花间散步。玛丽摘下一朵月季,放在自己鼻下嗅了一下,又把这朵花轻轻抵在如林嘴边。如林拿过那朵花,跟着玛丽的脚步走向离大宅更远的地方。玛丽心想,男人实在是太简单了。
“安可司真的有那么重要吗?我看他只不过是个愤世嫉俗的无名小卒,更何况,我父亲不喜欢他。”
“可小多克玛不一定知他的父亲在什么。”
“我也一直没看到伊芙琳小姐,都不知跑哪里去了。”维多利亚说。
“弗雷德也是个可怜的孩子,西蒙,你就算厌倦了他,也要给他一笔钱安置生活,总不要闹得太难看。”
大厅内。
“他不喜欢人多的场面,兴许是躲到花园的角落看花去了。”
“我当然不是为了这个。只是,多一个队友比多一个敌人更好。”
“微型炸弹。”
“真想不到你还会说这种话。”
“今天怎么没看到德雷克少爷?”西蒙问。
床帷从天花板垂下盖住了整张床,柔的床上是两个交缠的肉。电灯的光透过轻纱温和地打进床中,映照在他们白皙的肤上。
“下一次讲给我听。我们现在更要用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