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半眯着眼睛坐起来,赤脚踩在床下的羊毯上,双大大地敞开。
一丝不挂的小鹿立乖巧地跪坐在主子的双之间,小手轻轻解开老爷的带,用手握住温热的阳,将直接对准清洁加香过的嘴巴。
于是,已过而立之年的柏松月就懒洋洋地将积了一夜的宿全进少女的肚子里。
等到主子干净之后,跪着的小鹿先着香片漱口,接着重新将老爷的“吃”进樱桃小口里,伸出香小又又。
少女先将柏松月上残留的舐干净,然后伸出樱粉色的,从感的冠状沟一路到龙和两颗沉甸甸的。
由于男人经常晨,小鹿轻而易举就把净的肉棒给嗦,最后把清亮的前和稠略腥的全都一滴不剩地吞进肚子里。
当然之后还要尽职尽责地将下来的给干净。
一早上起来,小鹿早饭都没吃,就先喝了一肚子的和。接下来,小鹿就要赤着伺候完全释放过的柏松月洗漱和穿衣。
上菜的时候,小鹿先去屏风后面快速洗个花浴,曲线妖娆的少女赤地走出来之后,就自动躺到专门的雕花木桌上面。
布菜的丫会据主人的指示,将柏松月感兴趣的点心、水果和菜品一一摆放到小鹿的口、小腹、花和大那里。
柏松月很喜欢在家里进食的时候玩女宴,将活色生香的少女当成展示食物的人菜盘。
而且这个男人也不好好吃饭,总是用筷子故意夹住小鹿的的尖,脆弱的阴和粉的阴。
被开发出瘾的小鹿被主子夹得躯颤抖,花,只好用漉漉,水的大眼睛乞求又讨好地凝望着男主人。
“小货又不声不响地勾引我!”
柏松月嗤笑了一声,就将两筷子一寸又一寸地轻轻插入小鹿空虚难耐的花里。
小鹿不得不咬住下,这才阻止自己淫地呻出声,然而花样繁多的柏松月已经开始用筷子深深浅浅地抽插她的浪小了。
令人猝不及防的是,感饥渴的花“啵”地一声吐出一包淫水,这一突发情况把见惯风月的柏松月都给逗笑了。
“我的乖乖,你可真是个惹男人疼的宝贝啊……”
柏松月随手拿起两颗水红的小樱桃,用手指一一进小鹿淫水泛滥的花里,然后用筷子在小里又搅又夹又扩张,装模作样地想把樱桃从少女的花里给夹出来。
可惜完整的樱桃没有夹出来,红艳艳的樱桃肉倒是成功被柏松月给捣碎了,于是滴的花里不仅出透明的淫水,还开始溢出鲜红的樱桃汁。
偶尔还有破碎的小块樱桃肉被冰凉的白玉筷子给带出来,柏松月故意将樱桃肉举到躺着的小鹿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