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他早就准备好了,就等她出现。
“多久能见效……哎!”她刚发问,就感觉他的手突然钻进她屁的口袋里,曲指隔着子抓挠她屁,她想扭看他在掏什么,他却用力了一下她的肉。
看他终于解走压脉带,宋滋滋偷偷松了口气,被抽血的胳膊仍不敢乱动,另一只手则小心地着棉签压在刚才的针眼上,再看看鲍桀,他正打开最下面的柜门,手指似乎在按什么,嘀嘀嘀几声之后,她听到保险柜门打开的声音。
“没想到你们发展这么快呢!”鲍桀从她口袋里取出一张名片在她面前晃了晃。
哼,因为你是很变态的医生!
“一点安全意识都没有,别人在你上放了什么,你都不知!”说着,鲍桀收拾刚才打针的一次物品扔进一个写着“医疗废物”的垃圾桶里。
哼,本来空孕剂就是他们设计给她注的,现在给她解药还有脸邀功?而且有没有效果还不知呢!
“没关系,不耽误我打针。”他勾住她的腰搂住,一边从针里挤出一点药水,一边轻拍了一下她的警告:“别动!这东西我只有一瓶,可不要浪费了。”
鲍桀看了她一眼,笑着说:“我不是一般的医生。”
宋滋滋把棉签递给他,用新的棉签压住胳膊外侧的针眼,不知是不是这个变态医生打针的技巧不一样,抽血和打针的位竟都没有以前打针时那么疼。
“你要打哪里?”宋滋滋被他一吼,委屈地定在原地不敢动,只见他把那极细的针筒在她前停留了一秒,又转到她胳膊外侧。
“明知故问。”鲍桀看了她一眼,她脸上的惊慌让他忍俊不禁,但他还是小心地从瓶子里抽出药。
想到这些,宋滋滋愈加恼火,不料他已经快步走到她跟前,歪着,俯下,似乎想凑近她的脸,一时间,她不知该继续压着针眼,还是干脆扔掉棉签,用双手推开他。
“李什么?”她还没看清卡片上的大字,就见他把纸卡成一团,准地投进地上的垃圾筐里,她随即领悟:“是刚才那个医生的名片吗?我听到你叫他李医生,可是他什么时候给我的,我怎么不知?”
宋滋滋默默地接受批评,转走出去,却又被他叫住:“喂,宋滋滋,我给了你解药,你是不是该有点表示?”
“可是我还要压着棉签,能不能等一下?”她还是有点害怕,不知他要注什么位,也不知他给她注了这些不明之后她会变成什么样。
“知吗?本来下一步实验是把你带到一片无人的厂区,把你倒着绑在铁栅栏上,让你使用硅胶仿真阳,但现在你不用经历这件事甚至以后其他更刺激的事。”
“这是……要抽血?”看到针,宋滋滋的脸色即刻刷白了,连连后退要逃出去,但鲍桀已经捉住她的手把她拉回去。
“呵,看到针你还真像个小孩。几秒钟就好了,不会太疼。”鲍桀一边说着,一边熟练地将压脉带绑在她上臂,针扎入静脉血抽血,针压上棉签,动作一气呵成,他转走回办公桌之前对她说:“自己压着。”
“你以为打在哪里?”鲍桀邪笑着托紧她的,他能感觉到她紧张得收紧,另一只手则迅速将针扎入她的肌肉,又给了她一棉签:“手臂的不用压了,压这儿。”
“这又是要什么?”她有点慌,一只胳膊还不能动,另一只手也拿着棉签没空反抗。
“医生也需要保险柜吗?”她不禁好奇地发问。
宋滋滋鄙夷地看着他,不由得注意到他手里拿的一小瓶透明,又见他从旁边的柜子里顺手拿了一次注和胶手套,一边套上手套,一边走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