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没有提起那天晚上，但也默契地选择了留下这份礼物。玩得太疯多少有些后遗症，莱斯提亚好几天没办法直视艾希礼，更别说和他些什么。

        “不行，”艾希礼用力抱了抱她，“我也想的，但是不行。”

        她眼中的疑问太明显，艾希礼解释，“大多数看似随机的事物都有迹可循……”

        “太多了？”艾希礼观察她反应，小心调整送入的神力，“那这样？还是太多了么……慢点――你慢点。”

        与上次兵荒乱、苦中作乐的交不同，这一次是纯粹的、直接刺激大脑的快感。他碰着的地方，没在碰的地方，全炸开烟花。

        “但你也确实想要吧？那就别跟我客气。”

        这要是准计时，秒针都走不满两圈。

        好像，还真的是。

        然而艾希礼的神力已经渗了进来。只有一点点，远不如刚才慷慨，也不再任她索取，明明只是在脑里转了一圈，却刁钻地四点火，令她燃起更加羞耻、更加难言的渴望。

        他手掌贴在她后腰，从尾骨开始，沿着脊椎一块块往上，“深呼，放松，先试试看。”

        “那我们这次就慢、慢、来――”他咬字咬得用力，“你最好可以忍得住。”

        “九十三天内一长两短，三次周期才算一个循环，再加上饮食因素和睡眠时长……虽然现在还不能确到小时，但其实是有规律的。”

        “试什么――嗯、哈……”她浑颤抖起来，“这是……哈啊……”

        她失神地缠住艾希礼，早没有听劝的余暇。

        慢是不可能慢的。

        莱斯提亚迟缓地发出一声“哈？”。

        倒不是故意作弄他。只是，一想到自己被轻而易举撩动望，对方却一清爽好似无事发生，便忍不住任。

        艾希礼扫她一眼，猜了个七七八八，又不舍得真放着她不。

        原本未曾留意的不适与躁动一经点出，立刻变得难以容忍。主动求欢被拒的委屈趁虚而入，莱斯提亚幽幽盯着艾希礼看，直盯得他浑不自在。

        然而――

        比起时常在床上不够坦率的莱斯提亚本人，她的神力更加理直气壮，觉得送来多少都合该自己享用。总而言之，给都给了，就没有再收回去的理。

        “……过分……”莱斯提亚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埋怨，“不就不，你这是什么赶快把人解决掉的态度……”

        “你生理期快到了，应该就是今天下午，现在难受的可不是我。”

        他用这种凉飕飕的口吻说话几乎是上辈子的事了。莱斯提亚顿觉不妙。

        莱斯提亚心虚地挪开视线。

        临近极限时，意识倒有一瞬回归清醒。明知他突然用上神力多少有点“攻其不备，速战速决”的意思，却抵抗不住近在眼前的高，最终只能满心不甘地叫着艾希礼的名字，出一汪蜜水。

        她生理周期一向来得随心所，也没什么预兆，自己都不清楚哪天会开始，他怎么知？

        她高前挣扎得厉害，艾希礼为了压制她，呼也不太匀。他似笑非笑地看了她几秒，“在你看来是这样？”

        计算方式称不上多复杂，只是她从没想过花心思在这上面。

        她说不清究竟是什么感觉，像被艾希礼锁在怀里深深贯穿，又像全都在被温柔地亲吻。甜蜜、粘稠的神力无孔不入，顷刻填满每一隙。

        “说人话。”

        之后紧接着，她又忙了起来，一回家沾床就睡，到现在都快记不清和他肌肤相贴是什么感觉了。

        “……好吧，好吧！”艾希礼投降，“要是难受上停下，这个没得商量。”

        “……你不行？”

        “所以你现在确实需要休息，”艾希礼看她好像吞了难吃东西的表情，闷笑，“好好睡，我哪儿都不去――不是，你瞪我干什么？”

        …………哈。

        他钻进毯子下，把她整个人捞进怀里，一个又一个饱情的吻落在她毫无防备的脖颈。片刻，他似有所觉：“你没想到我真会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