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你,我是我。不是谁的妻子,也不是谁的丈夫,甚至不用非得是女人和男人。”
“你下一句该不会要说,我们在一起九年?”
“早该醒了!有我亲自治疗,这两个小鬼上的伤第一天就进入自愈范围了,神也拜他们玩命自爆所赐,一点后遗症都没留下。你知他们最危险的是什么吗?长期、严重睡眠不足――要不是这次被我发现,什么时候猝死了都不知!我们普洛半环就没接过这么离谱的病人,要睡回自己家睡去,少在这里占床位!”
“……你真的应该学一学有话好好说。”
“米洛克、米洛克你小点声,莱斯提亚还没醒……”
――该怎么形容艾希礼这时的神色?
他对床上的事本并不热衷,若非误打误撞被梦境缠住,大概一生都不会和谁发生肉关系,避孕自然是多此一举。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平地炸开的怒喝,由远及近――
被花式辱骂的人却安抚地拍了拍病床上被完全挡住的另一人,气定神闲回过来,的眼角着来不及收起的风情,十分慷慨地送他一赞许的目光,然后手指举到边――
他说每天吃药,她自然会以为那是临时避孕……
莱斯提亚在心里提着笔,从长长的列表上划去溺,划去温柔,划去爱,划去一系列听起来十分美好的形容词……
一到这种时候,艾希礼就解释得乱七八糟。莱斯提亚对付他也熟练,直接去听他没说出的话,听到的答案便直白得多――
怕这句话产生歧义,他顿了顿:“人世对婚姻的定义,既不能完全容纳你对我的意义,也不能准确描述我们的关系。所以,没必要。”
莱斯提亚挪出半个位,艾希礼便挤上这张并不宽敞的病床,在被子下抱着她。
“只是莱斯提亚和艾希礼?”
“那个、那个只是怕你多想,我本来就不打算有后代,以前没考虑过会和谁……所以才一直……”
维吉尔迅速捂住险些大叫的嘴,在心里用一万种方式辱骂某个光天化日不知羞耻的红。
不是对待易碎品的小心翼翼,而是比任何人都知晓她的贵重之,因此不论被索取什么、得到怎样的对待,都只会觉得理所当然。
她叹气,封住他还想再说的嘴。
话虽这么说,米洛克拉开门时,动作依然很轻。
“我只比你早醒一点点……米洛克说,你睡了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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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完――
莱斯提亚在这间单人病房睡了三天,床帘垂着,里面只有均匀的呼声。
笑眯眯却饱威胁意味地,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地,犬齿不再示威,掌心托住后脑,双手环住肩背,真真正正齿相依。
愈术士毫不理会极力劝阻的维吉尔,冷笑一声。
“打住,别替我委屈,”艾希礼她鼻尖,“你怎么知我就一定想要那些东西?”
最终只留下了“轻拿轻放”。
米洛克扫视一圈,见没有某个在逃病患的踪迹,便扭往下一个可疑地点走去。维吉尔认命地替他关门,忽然一阵风起床帘,出里面紧紧相拥的影。
话说到这里,莱斯提亚忽然想起他在梦境里不小心暴的某件事:“你误导我。”
不必他解释,莱斯提亚原本就是明白的。然而这一次,她更想从艾希礼口中听到答案。
“没有,”艾希礼失笑,显然同样想起梦中的冒牌货们,“我没打算求婚,以后也不会。”
“……我们的关系?”
“屁的有话好好说!艾希礼这小子最好别让我找到,不然我把他脑袋――”
“只是莱斯提亚和艾希礼。”
那一红不是艾希礼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