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教虽然可以自己恢复,但是使用时还请小心。”
重岂更想笑了,一下子把手指全进那个紧致火热的肉,看着他那正经的表情有一瞬间的破裂,变得有点空白和刺激,指尖被一温热水亲吻着,噗嗤噗嗤地挤了出去,他自己的子就这样被打,大抖了抖,双手有点失了力气,松开时那弹的屁“啪”地一下拍到了一起,掀起层层绵的肉浪。
真是漂亮。
重岂着他那实的肉感屁,问:“老师的屁肉怎么这么多,是专门长出来给我的么?”
说着,挥手一巴掌扇了上去,左被打的像果冻一样弹摇晃,晶莹腻的肤被沾染上爱的光泽,看着让人食大开,重岂边接连打了好几下,专打一边,叫那儿都变得红了起来。
柳暨风被弄得羞耻,却不知这羞耻感从何而来,只能回答她的问题:“我为高三的教导主任有很多工作,久坐边这样了。如果说是长出来为了给同学玩的……倒也没有错,这么的肉屁能给学生玩弄是我的工作成功,你们能对生理知识有好奇心,我很欣。”
明明这么正经,却在说一些羞耻的话呢。
重岂得了拍人屁的滋味,就是嫌手疼,拿过边上早就准备好的教鞭,伸到柳暨风面前:“老师,请把教准备好。”
柳暨风顺从地舐着教鞭,一丝不苟地把每一个角落都沾染上自己的口水。
沾了水的鞭子,打人会更疼哦。
重岂叫他把掰开,重重挥了一鞭上去,“啪”地好大一声,淫水四溅,鞭子深深嵌入大阴中间,厚的肉把细细的教鞭吞吃地不见了踪影,柳暨风闷哼一声,清艳的面容慢慢浮上红晕,额渗出细密的汗珠,咬着牙忍受那并不温柔的疼痛。
他声音好听,在痛苦之中的呻更加显得诱人,在如此安静的考场中回着,余音绕梁,自带了混响。
不错。
重岂的手指温柔地抚摸过他的私肉,似乎在平复刚刚把他打痛的余韵,四指并拢狠狠了厚的馒批,腻的蜜从手指间满溢而出,那小小的阴口不停地水,汩汩水从他大下,像小溪一样,甚至能看见水的波纹起伏。
真是个淫而不自知的男人呢。重岂眼神暗了暗,刚把温柔抚的手拿开,就是又快又重的几鞭子,全抽在了阴和阴口。
美人儿的子重重颤了颤,那隐忍的呻也变得大声:“啊!啊!好痛!不……请对老师的教温柔一点……啊!!”
他眼角沁出两行清泪,竟然被打到了泪失禁,颤颤巍巍如同被狂风骤雨蹂躏的梅花,蹙着眉很难受的样子,却无法放松那主动掰的手指,只能自己把私密往凌者那儿送去,毫无所知地泪。
看着怪可怜的,更想让人欺负了呢。重岂摸一下打一下,每打一次就有超多超大量的淫水出,像是个按压式的水泵,本抽不完。
美人子颤抖,呻从未停止,咿咿呀呀地,到后来甚至都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只知从教育变成了无意义的字节,像是在哀求或是撒。
那清绝的面容在此刻才像是活了过来,狐狸眼里泪水涟涟,泛红的鼻尖儿和脸颊映衬着红的珠,像个在院里求恩客怜悯的子,摇摆着躯,把所有无法言说的话都放在了动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