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武在于点到为止，而不是逞凶斗狠。正如今日，柔然旨在与大周交好，亦是两国百姓之福。”江不染说。

        “既然太子即将成婚，以后也不必住在承光寺，和太子妃好好住在东吧。”慕容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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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妃的地位仅次于皇后，陛下和我都不会亏待你。”杨说。

        “陛下，请接受托乌莲的心意，饮尽此杯。”托乌莲说。

        “区区莽夫，还真以为自己有几斤几两。”鹤渡飞的剑刺穿了对方的肚子，虽然没有当场死亡但伤口大概要很久才能愈合。他只是几步轻功移回座位，懒得看手下败将。慕容槿虽然年纪尚小，但他记得母亲在武学上天赋极高。他闷闷不乐地看着桌面，上被摔打的瘀伤也很疼痛。

        “论力气，臣不如柔然勇士。论招数，臣略胜一筹。结局平手，臣已经竭尽全力。”江不染说。

        “陛下，太子可以一试。”鹤渡飞说。

        第一局，慕容槿惨败。

        托乌莲从秋霜手中接过两杯冷茶，先后奉给慕容越和杨，二人都是一饮而尽。托乌莲看着慕容槿懵懂无知的模样，心中有些失落。玉太后让慕容嫁给自己的儿子，一是为了她周国公主的份，二是希望她代替自己照顾好小可汗。

        “呼邪汗的三位勇士都是正直壮年的大个子男人，太子年幼，我柔然总不能以大欺小。呼邪汗听闻当年杨皇后曾于玉太后切磋，二人相见恨晚，惺惺相惜，不知皇后殿下是否愿意一试？”呼邪汗说。

        “我的长姐公主远嫁柔然和亲，如今托乌莲也是跨越千山万水来到长安城，大周自然愿意与柔然永结为好。不过，我已经年老，而托乌莲公主年轻貌美。今日，我为本朝太子与柔然公主赐婚。金童玉女，这真是天赐良缘。”慕容越说。

        “呼邪汗送完了礼物与国书，现在请托乌莲公主殿下为周国皇帝陛下献舞一曲。”呼邪汗说。

        呼邪汗准备好了周国廷乐师能看得懂的柔然舞曲，托乌莲随曲而动。一舞完毕，托乌莲端起装着红酒的白玉杯走向慕容越，跪在案桌前向他敬酒。

        “儿臣谢陛下赐婚。”慕容槿说。

        第二局，鹤渡飞完胜。

“这倒是个好提议。皇后觉得派谁合适？”慕容越说。

        “德庆殿男御的武功退步得真快，还是说，你已经活得一日不似一日了。”鹤渡飞说。

        第三局，江不染平手。

        慕容槿如今才十岁，都未发育完全，他在席间瞪大了双眼看着托乌莲。托乌莲低着，拿着酒杯的双手微微颤抖。杨也为慕容越的决定震惊，不过很快开口说：“托乌莲公主现在不应该敬酒，该敬茶。”

        “凤新于老凤声，我也想看看太子是否有武功之德。”杨说。

        “凤藻殿之君和德庆殿男御都可一试。”杨说。

        “德庆殿男御此言正是。大周与柔然是兄弟之，两边各有所长，贸易上也可以互通有无，不分伯仲正是此理。”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