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利兹着她前的柔,眼神坚定又火热。
“夫人别怕,我不会让你受伤的。”
快感只会让苏妮亚排斥地皱起眉,在会到深因为空虚而蠕动着排出蜜之时,她毫不留情地咬了口他抚摸她面颊的手。
她很少饰,仅有的几次也只是低调的祖母绿耳坠,并且还被垂下的发丝掩盖着――没想到他竟然能发现。
他直白的问句让苏妮亚羞愤得咬牙,心思被看穿,被掌握,她躲无可躲只能侧不语,
“嘶……”他有些痛楚地皱起白色长眉,却仍旧不改热情欢喜的模样,劲腰小幅度地耸动着,没了先前的气势汹汹,反倒是温柔地来回磨蹭着肉安抚。
他低在她的面颊上亲吻,用温热的指尖抚摸她的耳垂:“夫人耳坠时好优雅,不的时候,也很美丽。”
“哼啊……出去!”苏妮亚气极,试图收紧下、将它挤出狭小的空间。
安乐椅摇晃得更厉害了,但不妨碍他将对准她的下。
温热的手指依然在她面上连,接着艾尔利兹解开了她挽着的发:“夫人的发……我也好喜欢。”
苏妮亚怒气冲冲地瞪着他,脊椎已经完全贴住了木制的椅背,也在他面前。
然而她低估了年轻力壮的兽人的,那灼热长的东西一个劲儿往里,本不把她的抵抗放在眼里。
三下五除二,艾尔利兹扯掉全的衣服,的健壮躯压在她上,浑的肌肉都散发着强烈的雄荷尔蒙,完全没有草食系的温和。
可苏妮亚就是不愿承认这个年轻人带来的快感。
年轻人的告白,让苏妮亚本就慌乱不已的心绪更加难以控制。
艾尔利兹非但没有因为她的抗拒而失落,反倒高高兴兴地亲了一口她的嘴,同时宣誓着:“我想跟夫人爱!”
也像是要应和他的话似的,挤开两淋淋的肉便往那隙里去。
但她还是竭力维持面上的矜持和冷漠,推开他乱摸的手:“那就给我下去,不要强迫我。”
“下去!现在就出我的房子!”
“我要用它狠狠干夫人,让你再也离不开我。”他笑得极其耀眼,五官像是受到太阳神的青睐一般,俊朗而阳光。
“!”她的手刚抬起来就被握住,他强行拉着她去摸他的下。
“开!别碰我呜嗯――”被按摩得发麻,下也被顺着脊背蹿过的电给刺激得张合不已,俨然开始接受异物,媚肉一一地将汁抹到硕大的上。
可她不允许自己出一丝一毫的弱,竭力压下膨胀的羞耻感,双手毫不客气地落在他的前,可那样的捶打对于锻炼得坚又有弹的肌来说。只不过是小猫的撒。
可的事却是那么下,说的话也不堪入耳!
他低低叹了一声,双手握住了她的肩膀:“夫人好棒……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夫人明明不讨厌我,为什么不诚实一点呢?”
“不行的。”艾尔利兹动腰肢,肉棒趁她分神时钉入了半,发出淫的“咕啾”声。
苏妮亚不由得倒一口凉气,就算隔着两层布料,仍旧能感受到那东西的尺寸和热度,它像是要挣脱束缚似的猛烈动着。
长的阳像是赞同他的话,了几下,戳得口的肉一阵紧缩。本就紧致的甬难受地绞着入侵者,竭力表达抗拒的意图,可深却因为他的爱抚而动不已,简直就是口是心非。
她已经独居了十年,即使早就发育得成熟,下却依旧像个小姑娘似的紧致柔――前任丈夫与她并没有在一起多久,她本也不是一个重的人,谁能想到……
“我不会走的,夫人。”
“虽然今天早上留下内只是一时冲动,”艾尔利兹凝视着她出现动摇神色的面庞,咧嘴笑得开怀,“但是我一直都喜欢着夫人。”
“我一定要让夫人也面对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