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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按照培养易华嘉的办法,去培养了另外几个女星。那些人都发展的不错,稳在A-list,给集团带来了不错的收益,但是终究没有一个达到易华嘉的高度。
“我记得……我们拍了……中轴线……铁赤蝶……拍了………”
穿着奢侈品牌的休闲装的憔悴女人拉着七八岁的孩子从车上下来,她急匆匆地坐电梯上楼,一直到这家私人医院的ICU。
她知他不爱她。
“因为有些事是会变的。”
“华嘉,你来了吗。”
这个占据了她二十岁以后全岁月的男人用最快速度办好了遗嘱,确保他们母子能够富裕地活过后半生。
集团受到了很大的影响,无论是从人心还是资源来说都是。他费了很大的力气扫清网上的舆论,编了一个心是罹患抑郁症的弥天大谎作为这件事的终结。
在她死后,他不遗余力地去寻找她的痕迹。
后来,他渐渐放下了。
白腾安微微睁开眼,面前女人的轮廓逐渐清晰。
“但是现在想想,其实讲不讲都没有分别。”
他开始觉得,只要她能回来,爱着别人也没所谓。
“以前我觉得那句话很重要,因为我觉得有些话讲出来就是一生一世。”
他乐意见此。
除去少数和他有交情的,咖位极高的导演也不再和他合作。他们从来都喜欢找普通人本不了解的演员,只为易华嘉开过先例。
……
“我知我死后,也见不到你了。但是我活得很累,活在这个没有你,但倒都是你的世界里。”
她丝毫没有敲诈勒索,那是一张非常公正合理的离婚协议书。
“我……所的……最好的……最耀眼的事……都是和你一起的……我的后半生……只是……在追寻……”
他失去了她,永远的。
……
女人开始拼命地掉眼泪,她战栗着,不敢摇也不敢点。
从那天开始白腾安就再没有回过家,他一直住在一间公寓里,除此以外就是像要燃尽生命一样忘我地工作。
“然后……就没有了。”
他甚至没有去治疗。
为了筹拍武侠片,他再看了一次。影片末尾张曼玉望着波光粼粼的海,轻声说:
他甚至可以容忍她和别人上床,但是不能容忍她爱另外一个人。
“集团的一切都很好。每一刊里都有你的。”
“夫人,您快回来!医生下了病危通知书,先生说还想见您一面!”
去年一月份,白腾安查出了癌症晚期。
一切好像都如常,但人们心中似乎都给易华嘉留下了一个或深或浅的位置。
易华嘉和他分开,是因为她放不下易莲真。而这一点是他容忍不了的。
四十岁时,他遇见了一个眉眼和演法有几分像她的女人,很快就结婚了。他对她还有两个人的孩子都无微不至的好,然而心中的空越来越大,几将他吞噬。
“直到有一天看着镜子,我才知自己输了。”
他们的婚姻像一个巨大的,色彩斑斓的彩色泡沫,某一天便会破碎。
氧气罩下的呼逐渐微弱。
易华嘉把遗嘱,完全按照他面对离婚协议书说出的要求来立。
她和她的家庭关系不好,财产转给了他,易莲真死了,细细数起来,她留下的只有一名留影史的影片。
他的生命停止在了瑰丽的回忆中。
“其实我现在觉得什么都无所谓。”
他用了最冰冷的声线和最令人厌恶的语气要求她让步更多,让她攥紧了拳,收回了协议书。
在她死前,她的权力已经被他架空,掌握的公司也被他悉数合并入其他公司。然而他的这些,自以为能她回来的事,只是为她的死铺路。
“我一直以为自己是赢的那个。”
“在我最好的时候,我最喜欢的人都不在我边,如果时间能返回以前该有多好啊!”
他爱的是那个,在他高时哀叫她的名字的女人。
记忆中的那张脸缓缓和图片上的脸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