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那日是别人呢?”
将军听话地合上眼,不一会就在小姐的安抚下呼平稳地睡了过去。
将军的重让玉每一回都整没入,多来几次将军就受不住了,自以为隐蔽地偷懒不完全坐下去。察觉到腰上重量不对的小姐很快发现他的小心思,每一回他坐下来都掐住他的腰使劲往下摁,刺激得将军失声尖叫。
将军噎住,直直看向她,眼底笼起黑雾。在小姐面前,除了初见那几回,他一直像个收起爪牙的温顺大狗,但无论如何温顺,都改变不了他是一匹野狼的事实。
小姐理所当然:“那也无妨,我每次都会换新的玉。”
新婚小夫妻连走路都紧紧贴在一起,羞得后的丫鬟都红了脸。殊不知若不是小姐稳稳搀着将军,将军随时都可能在地。
这样的弄饶是将军这般格健硕的人都吃不消,将军起伏的程度越来越小,到后来几乎都是坐在小姐腰上抖动。
阴沉尽数散去,将军的耳朵尖慢慢红透了。
看到扶着腰坐在床上的将军,小姐脸上绽出笑意:“相公醒了,可有什么不适?”
小姐也有些受不住了。她把跪趴在床上气的将军拉起来跨坐在自己腰上,自个躺下去,让将军自己动。
小姐抬起他的屁出玉,环住他的背轻轻将人放到床上,起随意披了个外衫,让下人打些热水来。
小姐眼睛都不眨一下,爽快地承认了。她笑得恣意风,与记忆中子的样子渐渐重合。
将军的屁眼早就沉溺在被插入的快感中,离开玉空虚地收缩着的屁眼主动就寻到玉吞了下去。
念着明日还得出门,小姐没带着将军在探索房间构造,只是在床笫间翻来覆去地他。
第二天将军难得睡到自然醒,小姐已经不在枕边。他浑酸痛得就像要散架,扶着腰艰难地坐起来。他觉得似乎有什么和之前那次不同,放空了一瞬才恍然,自己虽然被弄得浑青紫,私和肌肤倒是清爽。
将军跪坐在小姐上,双手缚在前,撅着屁起来又坐下。双手不得自由,将军找不到地方借力,自是坐得东倒西歪,玉强势地顺着将军的动作乱插一通,刺到未尝开发的肉,反倒比小姐的弄更折磨人,磨得将军仰浪叫:“咿呀!嗯呃呃呃呃…好痛、舒服嗯嗯嗯…呃啊啊啊要烂了…”
见他神色阴沉下来,小姐神色半点不变,语气随意,却无形让人想要相信:“之前是那般,遇到你之后便只有你了,以后也只会有你。”
思索间,小姐进了里屋,浑上下已经梳妆完毕了。
小姐见他这般呆愣的样子,笑意越发深:“相公起来用些早膳垫垫肚子吧,一会还得去见族中长辈。”
将军低声应了,被自己沙哑到刺耳的声音吓到。小姐扶着浑酸痛的将军坐到桌边,给他拿了件外衫披在肩上。将军的手臂昨夜又是被捆又是撑着全重量,颤得连碗都拿不稳,撒了好些粥。
小姐双手托着将军的屁带着他起伏,将军把埋在她肩窝,重重地息着。
小姐歇息了一会也缓过劲来,她坐起,将军无师自通地抬手环住她的肩膀,上半靠在她怀里。
长辈见小夫妻如胶似漆,自是心生满意。可细细观察后,小姐面色红神色餍足,将军却面容疲惫眼下青黑,不由得有些吃惊,这女竟将血气方刚的将军榨得如此,惊讶之余也心疼将军的疲惫,没多留二人,没多久便让他们回了。
将军眼神没有聚焦,虚虚地望着床,对小姐的动作无动于衷。给他收拾完,小姐又叫了回水,草草沐浴一番才回到床上。
将军神色稍缓,听小姐继续:“我也不会再给你任何用那玩意的机会。”
等小姐终于尽兴时已经月上中天,将军咙早已叫哑,恹恹趴在小姐上,红的屁眼还插着玉。他累得一手指都抬不起来,神志却还清明着。
被小姐扶着回房间坐下,将军犹豫再三,还是开口向小姐求证这事。
将军怔愣地看向小姐,眼前的影和记忆中子的影重合,昨晚熟悉的弄让他意识到小姐就是那神秘的子,但如今自己神志回归清醒,他有些不知如何该面对小姐。
小姐给他麻利收拾好,接过粥碗一勺勺喂着他吃完了。用了膳,小姐帮将军梳洗换好衣服后,两人携手向长辈院内走去。
小姐的手放在将军后腰,力度恰到好地按着:“一时偷欢竟拐了个相公回来,倒是凑巧了。”
将军半阖着眼,眼神发直,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只有膛微微起伏。小姐熄灭了烛火,将人揽到怀里,轻抚着将军的发:“睡吧。”
待她折回床时将军还是之前那样一动不动地侧躺着,上的斑和顺着大下的淫水显示着他的狼狈。小姐掰开他的,细致地帮他干净屁眼。弄完后面,她让人翻过平躺下来,给他收拾着前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