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炮机运作的震动声和秦故高高低低的呻此起彼伏,渐渐地,人声慢慢低了下去,除了重的息和中沙哑的嗬嗬声再也发不出其他声音。
房间里秦故早已一片狼藉,整个人像条死狗趴在地上,只有微弱的呼声显示出他还活着。她过去关掉炮机,将人从炮机前端出来,被撑开的红屁眼仍不知疲惫地收缩着。没了炮机的支撑,秦故向侧边倒下去,脸也随之了出来。
不出意外,他没有得到任何回答,只有后庭里的那个异物在没有章法地乱动。突然秦故短促地呻出声,虞秋盈闻声微笑,将炮机的位置固定在现在这个角度,按下了开关。
他的脸上早已分不清眼泪和口水,斑驳的泪痕深深浅浅,眼睛微微翻着白眼,口中短促地换着气,气息已经有些微弱。衣服上有淡黄的水渍,凑近后有淡淡的味,俨然是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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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知第几百次抽插时,早已叫不出声的秦故无声地张大了嘴,眼前一阵白光,下一阵温热,昏沉间鼻翼感受到淡淡的味。
他全的感官都集中在了后,心一次次被粝的假阴碾磨,战栗的快感让他眼前一阵阵发黑,无人的房间让他无需顾忌失声尖叫:“呃啊!哈…啊…痛…嗯、嗯、呃!呜呜嗯…还想、啊…嗯呃…”
力气,只能刚好稳住形不向旁边倒下去。
后的人似乎动了,秦故满怀希望地听到她抬脚走来,却在听到脚步声渐行渐远间心慢慢沉下,在听到关门声和逐渐消失在门外的声音后彻底死心,后的炮机还在不知疲惫的工作着,他被得往前耸,却又被紧紧着炮机的拉回来,像个永无休止的鸡巴套子。
内的巨刃毫不留情地碾磨他的感点,一次又一次狠戾的插入让他觉得自己快要被穿,内心的恐惧和后庭的剧痛让他眼前,他再也顾不得任何颜面,只想恳求虞秋盈放过他。可他连抬起望向她的力气都没有,埋在努力撑着的双臂间,带着哭腔边呻边哀求:“唔嗯…嗯…我…错了…哈啊、哈…求你…呃啊…放、放过…呜嗯…”
本在咬牙忍耐的秦故瞬间痛喊出声:“呜呃…呃…痛、好痛!”
双臂早就失去力气,他整个人对折着跪趴在地上,双臂无力地张开,一边脸颊被地板摩地通红,眼里不停着泪,顺着脸颊下,落到地上淌着的口水上。
屁早已麻木,从被一次次狠狠撞击中他竟惊恐地会出一丝快感,快感如涨的海水,一点点漫过他,直到将他全包围。
他已经无法理解现在的情况了,顺从地着老实的鸡巴套子,除了一耸一耸的屁和微弱起伏的膛,他整个人就像钉在炮机上的人偶。
被开了后庭,秦故只觉得万分羞辱,内心一阵火起。但他不敢大吼,颤着声音问:“你到底要干什么?”
在客厅理事情的虞秋盈想起他来已经是深夜了,沉浸在工作里的她这才想起被遗忘在房间里的秦故,意识到有好一阵子没听到房间里的动静,她放下电脑,打开了房门。
内的巨物猛烈地抽插起来,程度剧烈却巧妙地让屁牢牢钉在炮机前段的巨型阴上。
他面朝下,看不见虞秋盈的动作,只听到后有叮叮咚咚的声音,像是在搬动什么。下一刻他感到有什么冰凉的东西滴到屁上,顺着往下。接下来,一个坚的东西就着那插进了他的后,疼得秦故闷哼一声,额冒出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