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恩抬眼看了一眼吊床上的小女人,像一只高傲至极只等仆人为她服务的波斯猫,心里也像是被挠了一下。随后又把低下继续工作,不要小看莱恩先生的工作态度:从不把今天的工作留到明天。
“血本吗。不过是压榨平民的血泪结出的罪恶之花。”
就好像,今早轻拂过美人红的花茶。
如此狡猾又有有心机的话取悦了莱恩,他笑着低下,慢慢靠近温,低声开口:“宝贝,蒙面舞会而已。何况,美丽的舞伴我向来不缺。”
温仔细读完本来也没几行的邀请函内容,对卡尔斯那些虚伪奉承的话感到不适,然后扬了扬,满不在意,“宴会啊,又是蒙面舞会,尊贵的莱恩先生怎么能没有一位美丽的舞伴呢?”
莱恩的说话的声音很轻,带出的气勾的温的耳朵的,心好像也的。
何况是温小姐这样追求极致的美的人,她静静欣赏面前的男人。
莱恩修长的手指划过温因侧躺微微出的锁骨,然后绕到她的后面,从温的背后拢住她,在她耳边说:“这是温小姐作为来宾专属的至高规格。”
“送进来,进总吗?卡尔斯的胃口可是真大。”温发出一声轻笑。
莱恩也不在意温的拒绝,贴近她的脸快速吻了一下,然后直起再次向沙发走去,边走边说:“卡尔斯的小儿子上要成年了,也许为了给自己的儿子能继承王位增加筹码,想把他送过来锻炼锻炼。”
吗?”恶趣味十足。
莱恩拿着邀请函朝温走去,把它递给坐着的温,然后双手拉住固定吊床的绳索微微晃动,低看着温:“你以什么份去?”
温向后微微撤了一下,好似无意瞥一眼对方的罪魁祸首,然后在看向他的眼睛,问:“卡尔斯的小儿子,是什么意思?”
温看莱恩忙完了工作,正好自己也有事情要问她,她扭过对男人说话,莱恩的嘴就着贴了上来,不深吻,只尖亲亲一而过,给卸了妆的嘴增添一抹亮色。
她知这是对刚刚她那句嘲讽的回答,针对她单方面发问已经好一段时间了,该说这个男人专注呢,还是贴呢?
“宴会?我要去。”听到莱恩提到宴会,温从吊床里坐直,朝着莱恩说。
一会儿莱恩放下手中的平板,抬看向正好注视着自己的温。起立走到她边,莱恩的确太高了,加上他时刻微蹙着的眉和深邃的眼神,看谁都有种俯视他人的压迫感。
“带你去,有什么好,嗯?”说着,莱恩停下了动作,两人的呼已经交织缠绕,不分彼此。
越说声音越低,也越来越靠近。
莱恩走到刚刚的桌子前面拿起那张黑色卡片,是一张邀请函,朝温挥了挥,说:“卡尔斯为此可是下了血本,也许是想讨好一下总长官,明天要请总所有副级以上的长官参加宴会。”
温也不在意他的工作狂状态,相反,能让男人敬请施展魅力的时刻实在有限,一是沉迷于工作或专注于一件事时;另一个就是:看男人为你汗、息、着迷。当然,英俊的外貌也许更能作为决定因素。男男女女谁又不希望自己帅气、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