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原委。
“我并不是说你们法国的女人向有问题,而是那个女人是法国的……噢,不她是哪国的,总之先把她弄走!”
莫尼卡被警察带走前随便将衣服套上,临走时还用无辜加求救的眼神望着她,苏梓婧面无表情,仿佛从另一个人又变回了自己。经历了这场恶梦,真相已大白,证明乔治识人不慎,他这段浪漫的邂逅也到此画上句号,那么明天他们就可以回国了。他再也没有什么理由说“我们还得多呆一个月”之类的扯话了!
苏梓婧在那张被莫尼卡亵渎过的床上辗转了半个多小时才入睡,事实上她没有睡多久就被一阵强烈的敲门声惊醒了。
“又是谁这么有空?”苏梓婧拖着疲惫的子来到门后面,她习惯地用法语问,“是谁?”
“是我,乔治啊!”对方是用英语回答的。
“这么晚有什么事?”还是法语。
“你打我电话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已经没事了,你那位法国情人莫尼卡被抓走了……”说到这,苏梓婧才意识到自己在跟那个地的英国人讲法语,而门外那位绅士竟能一一回答她。他不是不懂法语么?她决定再试探一次,这回她讲的语速稍快了些:“知吗?莫尼卡她喜欢的是女人,而那个对象居然是百分之一百正常人的我,这没有关系,我只是想提醒你不要再留恋一个不可能爱上你的女人了。她昨夜十二点来找过我,已跟我坦白一切了。”
“怎么会这样?她有没有对你什么?”情急之下,乔治也没有意识到自己竟然奇异地“听懂”了法语。苏梓婧无力地靠在门上,没有回答他,她的思绪被拉到以前为乔治翻译的每个画面――她在那些法语国家的客和他中间,像个小丑一样,把法语翻译成英语,又把英语翻译成法语;那些客用法语向她示爱,拉拢她,他都知,只是假装没听懂而袖手旁观……这些还不至于令人愤怒,而是前不久才持续发生了一个月的那场闹剧,她竟不知不觉地担任了其中的主角!她一直以为自己是遇到伯乐的千里,原来不过是一个供人娱乐的小丑,从一开始,乔治?布莱德就在谋划着如何看她出丑了。
“苏小姐,你怎么了?回答我!”乔治听到门内突然没有动静了,着急地敲门,还是没有得到回应,正当他想找服务员拿钥匙时,苏梓婧却开了门。
“你会法语是不是?”她用法语问,乔治没有回答,只是有些惊慌,她又用中文问,“也会中文是不是?”
“德语也没问题是不是?意大利语?语?荷兰语……”
苏梓婧又用了很多国家的语言问他,越是问得迫切眼泪掉得越凶。乔治先是愣得说不出话来,后来听到各种奇怪的语言便直摇,但在苏梓婧看来却是他心虚不敢承认了。
“所以一开始就是卑劣的利用和自私的娱乐?”苏梓婧着泪问。
“不是,我……”乔治不知所措,要抱她安也不是,要帮她掉眼泪也不是,双手在半空胡乱地挥,不知该放在哪里。
“不怎样,我与公司两年的合同也已到期,我不需要再听你摆布了!乔治?布莱德先生,请另找一个玩偶吧!”说完关上门,乔治及时把脚伸进门,却被夹个正着,痛得他差点掉泪,苏梓婧没料到他会出这种动作,心慌地上拉开门,乔治趁机整个人都钻进来。
“出去!”苏梓婧厉声警告,“我会叫警察过来!”
“你就是叫恐怖分子来,我也得说。”
“说什么?”苏梓婧站在门口与他对峙。
“我们能不能坐下来谈谈?”
“出去。”
乔治的请求被冷冰冰的拒绝,心里很不是滋味,但目前的状况他也只好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