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嫌脏么?”凇云的脚尖过玄子枫的肩背,“我没觉得不舒服……啊、啊!”
待凇云翻过去,玄子枫着手摆弄起那个向来容着他胡闹的人儿。他把棉花芯的垫放在凇云膝下,让那人的高高翘起、上爬伏在绣了相思子的枕上。
“对不起,师尊,是不是弄疼您了。”玄子枫依然将那要人命的劳什子进去了一半。
“不耽误我夜里的事不就行吗?”
“啊!雉郎……雉郎,别、别这样!”凇云惊着,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双,却只是让感的大内侧到了玄子枫的发丝和耳畔,弄得更加难捱。
他一只手横扫着愈发立的尖,顺着肌肤的纹理、肌肉的走向撩起望旖旎又疯狂的火苗。从膛到颈间再到臂膀,最后落在那手腕狰狞的疤痕。
玄子枫攥着凇云已经的男套弄起来,尖撬开紧闭的口,深入浅出起来。
忽然,一双修长的玉缠上玄子枫的腰。
——师尊喜欢的!
轻笑让吐息洒在会阴上,惹得凇云的腰弹起来,又紧绷着掉落在床褥上。
隐约的椰香与香落在仿若邀约的秘径,让那里为接下来荒淫的厮磨深入好的准备。修长的手指也碰到了甬中叫人得趣的那,惹来花枝乱颤。
玄子枫啄吻着没被他人这般温柔对待的小,问:“师尊,您是觉得难受不想我这样,还是害羞不想我这样?”
凇云轻轻摇,“没有……我只是一时受不住,没、啊!”
凇云情动时每一个细微的反应都在轰炸玄子枫的意识。抽搐起来的大内侧让玄子枫的脑中的克制被搅和得一团糟;顺着粉玉下的爱让他也得几乎炸开。
玄子枫的血沸腾着,驱使他出荒诞淫靡又无比甜蜜亲呢的举动。他埋于私密的间,狠狠地吻了那狭小的口。尖扫在每一花褶,又叩开门扉,钻了进去。
绵长的吻让桂花酿的余香和雪松香浸透交织。玄子枫将凇云的右架在肩上,让那隐秘的花田打开羞涩的门,将亲吻和爱抚顺着腰侧和下。
玄子枫的忍耐彻底到了极限,他压抑着自己剧烈的呼,征求所爱之人的意见,“师尊,这回我想从后面来可以么?”
方才吻过的小花儿和过的雄一览无余,视觉上的强烈冲击,叫玄子枫的脑子“轰”地炸开。
“师尊,我想把您的手脚接回来。”玄子枫细密地吻着那疮疤,心尖疼得要滴血,“行么?”
“啊!”凇云叫出了声。
凇云也察觉到了恋人的求,他起捧起玄子枫的脸,吻在额,“雉郎,你进来罢。”
最要命的是那清洗后的蜜。被春时祭夺走了生命力而变得雪白的发、没有深色沉淀的雄和花褶,都透出病态而变态的诱惑。
在引诱男人的同时,熟透了的内也纠缠着纤长的手指,带着蚀骨的诱惑收缩着。
闻言,凇云点“嗯”了一声,收起挂在玄子枫肩上的长。
暧昧又轻缓的低哼自凇云口中掉出来,进一步刺激着玄子枫的神经,他已经无法忍耐地想把自己昂扬的物进去,叫那人在意乱情迷时除了媚声叫“雉郎”之外吐不出其他言语。
那仄的内已经被洗得干干净净,是诱人发狂的元凶。
“你想怎么都行,我什么时候拘着你了?”凇云的脸已经漫上情的红,他白色进而透明的睫刷在玄子枫的脸颊,给了玄子枫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
手指与尖都闯入那秘搅动春情,那口紧致又柔,在快感中翕合着,简直要玄子枫发狂。
察觉到这一点的玄子枫几乎是欣喜若狂的,他猛地扑过去,更加放肆大胆地凇云的肌肤。
忽而,玄子枫感到下被什么又温热的东西碰到了。他低才发现,那是凇云涨红的,前端的铃口正羞涩地吐出透明的蜜。
凇云看出他的神奇生物兔鸡眼睛红红,笑着安:“接不接其实都无所谓了,腕周的肌肉已经被我练出来了,不耽误我日常行动。”
会不会讨厌他这样下的亲吻。
在凇云因情动而淌的爱滴落、打床的瞬间,玄子枫彻底招架不住汹涌的火,将紫红炽热的阳物用力入那无尽缠绵的温柔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