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老板完了手术,给家里打来了电话。曹震非常高兴地和爸爸说了两个小时,从妈妈讲到家里新来的哥哥。挂了电话后,他看见母亲坐在旁边,笑眼盈盈地望着他:“震儿,周末我们去省城看爸爸吧。”
巫执就着相连的姿势把人翻了个,又拽着脚踝拖回来继续干。小傻子的衣服被掀到口上方,上也抹上了淫水,原本粉粉的两粒暴在巫执的视线下,紧张得成两颗豆豆。巫执伸手,学着小黄片里的情节在他左拧了一把,曹震直接哭喊着到了。
“不想?”
这一下打得可结实了,曹震全肌肉绷紧,后面的口却也在收缩,着木势又在自己的感点上磨了一下。又一水涌出来,他整条子都被浸得黏黏的。
话一出口他自知不妙。这话从普通人嘴里说出来,就是普通的气话。而他是觋,说出来的诅咒便会有诅咒的效力,一个诅咒就是一个因果,他既到了家的门栏,很难不担心自己日后也要按家法则承担因果。
他起来之后直接把曹震按在了地板上,跪趴着承受他的侵入。
曹太太买了周六一早的大巴票,要与儿子坐车去省城松湖市。家里既没有人,巫执便决定暂时搬出了曹家那个小楼房,回县城里的小旅馆住。
一听他还在跟那群小无赖的鄙之语较真,巫执有些不屑:“不会。你不是傻子,你以后的孩子也不会是小傻子。他们才是傻子,他们全家、子孙后代都得是傻子。”
接下来几天小傻子果然安安分分地收敛起色心,只有偶而与巫执有肢接时才会脸红一下。巫执算是把他调教得听话了。
“那在家里的时候呢?”
那是他们村里神木的百年老枝打磨成的,可保健康的人二十年不受病症侵袭。
“嗯……不……”
“让你浪。”巫执毫不客气地又打了他三下,才扒了他的子查看。两屁上有红红的巴掌印缓缓浮现出来。
曹震就着他的手喝了一杯药水,又吃了几块巫执给他削的苹果,心里就不再别扭了。哥哥只有晚上的时候很坏,其他时候还是漂亮又温柔,会照顾他的好哥哥。
曹震收了那坠子,眼里满是舍不得,问巫执:“哥哥,我有吗?”
“啪!”
刚挤进去一个,就听曹震犹犹豫豫地问:“哥哥,你会生小傻子吗?”
后入的姿势容易进得深,巫执好几次齐插到底,小傻子难受地往前爬:“嗯嗯,好深……太深了……要把肚子穿了,呀……”
小傻子的手活差强人意,最后还得用嘴。他跪在巫执间,卖力地那极难讨好的肉棒。巫执了腰,把小傻子的脸颊得凸出一块,觉得这样子比av女优还他妈色情,要是这时候抽出来他一脸,估计小傻子会吓得要死吧。
巫执想想也有段时日没用过炉鼎,就让小傻子坐在自己上,笑:“来,我给你别的。”
巫执的毕竟是活生生的血肉,上面遍布凸起的络,还是天生上弯的形状,给肉带来的刺激自是木势与笔不能比拟。小傻子被他搞得浪叫连连,整个上半都伏在了地上。
两人就在这小楼房的楼胡天胡地,楼下曹太太哼着歌儿挑选进城的衣服,对于自己儿子和“杨长”在自己正上方的淫乱之事浑然不知。
“唔嗯……”小傻子断断续续地将问题重复了一遍。
巫执把小傻子丢进卫生间清洗,下楼找了草药弄来给他吃了,让他平息火,调养。今天他下手有点狠,不能让曹震害怕了这事,之后不给他了。
淫水便再也堵不住,一缕一缕地顺着往下。巫执有些坏心地用指甲抠他的眼,轻轻推送那草在外面的,一边促着:“还剩好多作业呢,快写。”
小傻子趴在他上,地说:“不要。哥哥,对不起,我不要在学校子。”
巫执没听清:“什么?”
曹震终于崩溃了:“我不想了!”
“唔……”
巫执见他不答,便握住木势的底端快而重地往里送百来下,又赏了他一次后高,小傻子发出高亢的哭叫,在最后一次痉挛过后开始小声啜泣。巫执托起小傻子满是泪水涎水的脸,:“哥哥给你的时候,你才能要,知了么?”
巫执捉过他的手让他摸那条子:“你看,子都被你弄了,就跟子一样。你这么喜欢这棒子,明天上学也让你着它,让老师同学都看着你子好不好?”
曹震走之前还想把巫执带上,只是巫执觉得自己什么事都跟着这家人跑,总有点奇怪,便拒绝了。他拿出一颗指甲盖大小的木坠子,给曹震:“把这个给你爸爸。”
曹震被他晾得心难耐,款摆腰肢,央求:“哥哥动一动。”
“那我就得罚你了。”巫执搂着小傻子的腰把人捞过来,让他趴在自己上,扬起手,一巴掌落在他的肉上。
巫执叹了口气,抓着他乎乎的肉一口气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