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少年面上大片红晕,舒爽得津都溢出嘴角,在他怀里,随着他手指一下一下弄而一颤一颤地呜咽着,像发情的猫儿被顺着脊背摸到了尾。
韩沅冷眼看着他女,俯在他耳边,“为甚么不要,不是很舒爽么?”
“嗯……”花被男人拨弄,一阵阵的酥漾至全,水得更厉害。
“世叔,不要,不要……”少年慌乱地摇,态度立刻下来,“阿衍后面随便你玩……不……嗯啊!”
他在随便什么男人手里都能被玩成这副样子。
男人手指在里着,每勾一就扯出一缕银丝。
王衍还想挣扎,却被强地掰开了双,脆弱的花就毫不设防地暴在男人目光下。
少年缓缓靠近韩沅,丝毫不惧,双附近了他耳边,嗓音媚,撩人心热,“世叔说呢?楚真是婊子,当然是夜夜接客到。”
“……”王衍不语,上咬出了血痕。
小腹热热地发涨,花抽搐着出了一淫汁,淋在韩沅的手上,又在锦被上滴滴答答地了一大片。
韩沅抱着他进了一间空房,把他扔在床上,鎏金假面被揭下来,玎珰落地。
那双之间,除男子外,居然还有一朵花。
“哈啊!……”少年膝盖发抖,一点小花上的尖锐快感激得都酸了。
少年猛然感觉手指插入中,咬着呻一声。
说着,又掐一下那被玩红的花。
韩沅住那一点红花,满意地感觉到下人颤了颤,“你说,该怎么罚你?”
韩沅见他无可救药,转过便要走,却听得他在后面轻描淡写,“世叔出去了,我就再让别人进来。”
王衍心下羞辱难堪,想夹紧,却已晚了一步,被韩沅手指碰了漉漉的女。
他自认是男子,以这畸形为耻,平日情深重难以排遣,多半也与这感的女有关,哪怕用后享尽欢愉,也不能解心里一丝瘙。
“怎么就够了?”少年歪看他,挑眉,“我今夜着了牌子,可还没接客呢……唔!”
韩沅不理会他,使了点力摁起的花,强烈的快感激得少年叫出声来,淫更是止不住地。
他双之是家族秘辛,这等丑事,父亲避之不及,加之本就厌恶他,只要他不秽乱门第,更不会理睬。韩沅去说,说不定还会怒父亲,引祸上。
话音刚落,就被打横抱起。
那柔稚花看上去感异常,只不过是被男人注视,便翻吐出甜腻淫水来,把锦缎的被褥打出一小块深色。
王衍想要推开韩沅,却教他欺压上来,细被手指无情地搔刮,到花,不禁连腰都弹起,“嗯哼……”
韩沅站在床前,居高临下俯视他。少年抱着膝,醉眼朦胧地看他,抬手解了束发的丝带,黑发便沿耳侧垂落,半掩着脸,纤长卷翘的眼睫微微颤抖,颊上带着淡淡绯红,极尽惹人怜爱。
还未说完,手上就痛得他闷哼一声。
“怎么,到不穿里衣,却连都没被摸过?”韩沅冷冷讥嘲,话语越来越骨,低哑声音了深沉望,一直到了少年颤抖水的里,“阿衍不是婊子吗,装甚么清高?”
少年眼眶微红,仍要对上他双眸,指尖轻轻在他膛上划过,“……世叔是要我帐中宾么?”
韩沅只觉得心中翻涌灼烧,眉间沉下压抑不住的阴冷怒意,掀手便将他按在了床上,另一只手向他后探去。
“不要……不……啊啊……啊……不行……”
韩沅知他在撒谎,怒极反笑,折起他双,眼神向下看去,却忽地愣住了。
韩沅别过眼去,沉声,“不准再来,否则就告诉你父亲。”
韩沅手指用力伸入,直到碰到阻隔,脸色才稍稍缓和,把手指抽出来,牵出一手黏水丝。
韩沅一点不怜惜,指挤入那淌出蜜的小,被涩媚肉紧紧咬,他眼底色重,“这里也被人过了?”
韩沅见他吃痛,强忍下怒气,放开了他的手。
韩沅声音冷淡,却极威胁之意,“接过多少客?”
方才他在席间与男人搂抱,外衫之下丝缕未着。
“不要……嗯……世叔……世叔……”少年急着,求饶,却只换来花被狠狠蹂躏,两指摁在兴奋得弹的小上,指腹上的砺薄茧反复磨扯着那最感的一点,又酥又麻。
房内密闭,隔绝外面喧嚣,一时间安静下来。
韩沅眼眸暗沉,息变得重,想起传闻说金雀肆中小倌楚真是个珍罕的双之,竟是真的。
韩沅顿住脚步,回过去,就看见少年衣摆大开,出完璧无暇的赤双。
王衍听见他的话,笑了起来,“世叔尽告诉,我怕他不成。”
连他自己也未怎么碰过的地方,如今却被韩沅这样玩弄,又是羞耻又是刺激,出的情沾了男人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