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蹬着挣扎不止。
见男孩如此不服教,宣刑人即刻下令:“好,加罚十鞭责打沟!把他裈巾取下来。”男孩一听要鞭打屁沟,吓得大叫不敢了,双手还不自觉地揪着裈巾不肯松手。“再加十下,鞭责二十!”男孩大哭求饶,终于放了手,被人抽走了裈巾,重新押回了绣墩上。
“自己把屁扒开!”行刑的家丁促着男孩,后者犹豫再三,生怕若不服从又会招致加罚,只得背过手去,将胀的肉朝两边拉开,出稚子秘地承受责罚。凌厉的藤条只落下一鞭,就疼得那男孩松手了起来,行刑人可不答应,告诉他松手就要重来,促着他重新扒好。
谢玉于心不忍,膝行到宣刑人边向他求情。“谢玉,你受了这么些家法还不明白吗?在军营里,军法如山,在这谢氏一族里,谢氏家法如山。任何人都不得有违家法。”如此,谢玉也无话可说,眼看着领受加罚的二人,一个和他一样,后里了装有姜末的木阳,再行责打;另一个则在苦苦哀嚎声中一次又一次地扒开,原本二十下的鞭责打了不止四十下才结束。
执行家法的时候,除非有意加罚,否则不会使用束缚手脚的工,这是为了考验受刑人是否真的甘心受罚。也因为这样,如果受刑过程中没有保持好姿势,便是对祖宗家法不敬,必定要严厉责罚。
谢玉面前六七条长凳,除了方才没忍住摔下来的被绑了手脚垫高了屁,其他几个只能靠自己紧紧抱着凳面,绷直了双才不至于落到地上。又厚又的家法板子尺寸虽小却威力十足,半香的时间已经把那几个少年的责打得胀了一圈,红亮得好似煮熟的虾子。累累板痕交叠在一起,已有些青紫的痕迹。俯在绣墩上撅着屁的男孩就更加难受了,平日里不过就被族内学堂的先生拿戒尺抽,跟这家法板子的威力完全不能相提并论。饶是行刑人知他们挨不过而控制了力,幼的屁子还是被毫不停歇的板子抽打得肉乱颤,峰上更是变了深红。
没过一会儿,又有人从长凳、绣墩上下来,宣刑人厉声怒斥,下令一律加罚二十下藤条,鞭责沟。行刑的家丁取了沾水的藤条过来,一个坐在地上的男孩看见这吓人的家法更是赖着不肯起来了。然而他越是不肯起,加罚的数目只会累加的越多。加到四十下的时候,宣刑人冲家丁使了个眼色,那人立刻一把抓住男孩的脚踝提溜起来,那可怜的红屁便离了地,随即凌厉的藤条毫不留情地斜穿了男孩的两肉,留下一狰狞的痕。
男孩哭着大声求饶,而这显然不是正确的答案,藤条又快又狠地接连挥下,数鞭痕交错在小小的屁子上,鞭梢甚至带起一片紫痧。接连鞭打了十几下,行刑人换手到了另一侧继续责打小,嘴里还问男孩是想一直这样打屁还是老老实实接受鞭打沟的惩罚。行刑人提着男孩的脚转了个,将他被藤条抽出沟壑的小肉丘展示给所有在场观刑的族内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