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前些日子就有巡视的卫兵报告说,夜里听见军营某传出淫声浪语……想不到,竟然是你啊!”贾大人计划得逞,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还愣着干什么,将他二人给我拿下!”
散席后,狄云勾着谢玉回营帐休息,沐浴更衣完毕,二人又像从前一样,赤条条地进了被窝里。喝了酒的狄云面若桃花,沐浴过的肌肤更是水灵粉,看得谢玉目不转睛。二人渐觉浑发热,下也起了反应,自然而然地就相拥亲吻起来。分相碰,不消片刻便渗出莹莹琼,蓄势待发。
狄云的蜜未经人事,虽有但承受起谢玉的巨仍有些勉强,随着后冲撞的不断加快,少年的喊声也愈发旁若无人。终于,二人在酣畅的宣中达成和谐,如春奔涌、百花齐绽。
只见一个方形木凳一样的刑架被搬了进来,凳面下凹,弧面如同月牙,故而得名。名字虽然雅致,却是一样严酷的笞刑,狄云被搁了上去,手脚分别绑缚在四条凳子上,小腹趴在台面上,屁就翘在边上,正是一个让肉放松的好姿势。
“既然你不肯说实话……那就只有交给祭酒大人置了!”
以为那件事之后就要忙着应对贾大人的打击报复,谁知风平浪静了几日,那贾大人一点动作也没有,这倒是狄云彻底放下了戒心。
“呃啊――”随着蜡棍在内搅动,狄云又忍不住发出呻,随即蜡棍取出,后似有一也被带出外。军医早有准备,用铜盘接在下面。
准备就绪,便要“验”,也就是检查少年是否有行淫之事。军医走上前来,以蜡棍插入中,同时口中念出羞耻的判词:“口松、,略有红,间似有淫残留。”
“爹爹……贾大人?”狄云裹着被褥,不解地看着屋里忽然冒出的十来支火把。
“啪!”、“啪!”两声,方形的笞痕烙印在少年的桃上,泛起一阵肉波。狄云本强忍,却不料后续的板子暴风骤雨般落了下来,压抑的痛呼随着板子的接连痛责爆发出来,眼泪也夺眶而出。
多日相让谢玉和狄云二人感情更为深厚,在狄云的邀请下,谢玉有时也会到狄云的营帐与他同寝。这一天,众人随同狄将军进山打猎,所获颇丰,晚间席上众将士豪饮啖肉好不痛快。贾恕知,他等候的时机终于到了。他掏出一个小瓷瓶交给潘豹:“这个,是给用的兽药,两三滴就够了。”
“快快,应该在这边!”营帐外忽然响起的脚步声将二人从方才欢愉的梦境中惊醒,还没等反应过来,贾恕已经带着人闯入了狄云的营帐,狄将军也跟了进来。
狄云哭无泪,铁证在前,已是狡辩不得,很快那日被训教板责打的感觉又回到了屁上。
两块板子挥得虎虎生风,呼啸着朝少年的的砸去,震得肉一阵酥麻,继而又化作针扎似的剧痛。在疼痛的使下,狄云不由自主地扭动屁,本能地想躲开板子无情的痛打,却奈何手脚均被牢牢固定,腰上更有带束缚,扭动的幅度小得可怜。左右两侧的军牢手只稍稍变换一下落板的角度,便能完完整整地照顾到两屁子,刑台上的少年在此姿势下连夹紧肉都不到,唯有无助地承受着左右开弓的板子在光屁上无休无止的痛打。
“是,将军。请‘月牙台’!”
“想不到,你们当真在此行秽乱之事……”狄将军语气冰冷,失望至极。“为父当初险些遭人诬陷在军中豢养男、行淫作乐,秽乱军中……想不到而今,出这等丑事的人竟然是你!”
“解释什么?!这还需要解释吗?!”
坐在一旁的狄将军气得发抖,一拍扶手,大喝:“取训教板来,给我狠狠地打!”
“启禀贾大人,此子内余,口红,可见确有行淫。”
“
贾恕也继续扇风点火:“人有花言巧语可以骗人,但这子却是最诚实的。”
“你们……你们干什么!爹爹救我!”狄云还没从药劲中恢复过来,绵的子使不上力气,毫无还手之力,被人七手八脚地摸遍了全,用麻绳捆束起来,在屁上下两端各拉了一,分的也被绳子绕了两圈,直地立着。谢玉亦是如此,粝的绳索勒进他壮硕的肌肉里分割成甲的图案,又从背脊一路向下,暴地勒入沟,再绕到前捆住分。
“爹爹……爹爹您听孩儿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