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前端艳红得几乎要滴血,明衍治才扔下鞭子,解开明赫的口枷,边温柔而亲昵的啄吻他的,边手指沿着较光的一侧探入瓶内,指尖打转亵玩感至极的黏红肉。
咕唧,咕唧,在温热的口腔里大肆逡巡,明赫口齿不清地低低哀求,又无助的音调反而愈发撩得明衍治心难搔。
“哥……啊……”
明衍治重重咬在自己下,腥味在口腔里弥散,勉强保持理智。
他解开明赫小上的锁链,让哥哥在龙椅上背对着自己跪下,再重新贴在膝盖后将两条掰开捆在两侧扶手上,按着背向下,浑圆的高高抬起,完全暴的口褶皱张翕,明衍治摸了把,已经得不成样。
而明赫因为这个跪姿,进花的酒瓶底刚好撑在龙椅的坐垫上,浑圆的两被随意拍打几下,就颠得酒瓶也在他的花里上下抽插。
明衍治的手指了口。
幽深的谷,红的肉色泽鲜活而诱人。
他的手却迟钝了片刻。
明赫呻的哭腔里带着几分绝望和悲凉。
“哥……”
狼崽心虚得挠了挠脸。
他的手绕到明赫前,取下了堵在铃口的金属珠,玉僵了一瞬,紧接着一白浊奔溅而出,伴随着明赫的呻里染上几分舒畅。
“嗬……嗬……”
手指抚上口,动作温柔地着双轻轻捻,指尖绕着晕慢悠悠打圈,又手掌贴着胳肢窝一路下,顺着畅的线条,认真按摩两侧痉挛的肉。
“你……”
明赫蹙眉,断断续续的呻仍随着前端花的刺激逸出间。
“嗯……啊……”
他闭上眼,睫颤抖,后那口被几手指撑开,熟悉的动作卷起情的浪,不同于前端暴的贯穿,在后庭开拓的手指很有耐心,笔蘸着甜的果味,一点点拂开褶皱,顺着谷旋转,均匀涂抹,滋瑟缩的肉。
“啊~”
被笔尖的抵上前列时,明赫禁不住发出一声酥的媚,然而紧接着连连吃痛得惊呼,是前端的酒瓶又撞得花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