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昭看不来他这幅样子，从沙发上撑起子，扶住他口，双分在两侧，慢慢坐下去，重新将肉棒吞吃进去。

        高过后的季昭安安静静的，似乎有些疲乏，半睁着眼昏昏睡。

        季凛深埋在她内的分也已濒临极致，抖动地着最后抗争。

        腔猛烈起伏着，上面还趴着一团乎乎的小姑娘，他要拼尽全力，才能在从窒息边缘重返后，依然有力气支撑住她。

        与骨撞击的声音以前所未有的速率响彻室内，女孩十葱白手指掐在男孩脖颈上，那不输女孩子的漂亮颈项在暴力下显得脆弱易折。

        那好，如你所愿。

        季昭从前总和他说，她能看到星星。他过往只会笑她痴傻，但今天他也看到了。

        季昭在他的瞳孔里看到了自己，作为施暴者的自己，作为行凶者的自己，她在剧痛中终于滴落两颗眼泪，吧嗒落在男孩因窒息而泛红泛紫的眼，一行生理泪水自他眼角落，转瞬消失在耳角。

        她问他：“你呢？你舒服吗？”

        季昭拼力挣扎着，子升起又落下，连接水渍白模糊成一片，她感到自己已经接近望之巅，只需最后一击，只需最后一次爱怜。

        再者，他们已经踏出了最可怕的一步，还有什么可在乎的呢？

        手指到紧密连接的肉棒时，季凛闭着眼睛剧烈抖动了一瞬，季昭恨到无以复加，下吞食的动作倏尔加速，她倾下子，纤细手指覆上男孩脖颈，在他颤抖着睁开双眼的同时，十指猛然收紧。

        她能听见，她听见他在说，杀了我吧，请你杀死我。

        她牵起他无安放的另只手，果断干脆地来到两人相接，让他碰自己，感受自己的肉正在妹妹的里。

        他大概是被吻得晕转向，分不清今夕何在，全凭对方弄。

        为什么？

        季昭在不断套弄中睁开眼，她眼中的季凛正闭合着双目，一只手背搭在额上，遮住一半眼睛，她看见他因为自己的动作睫一颤一颤，半张的里有压抑不住的呻。

        他两眼空的望着天花板，觉得自己好像看到了星星。

        好好睡一觉吧，我的宝贝。

        “舒服到即便今日就这样死去都不会再有遗憾。”

        季昭放开手的瞬间，季凛竭力向内气，竟是清晰的一声。

汪洋，带着他勉力沉浮，疲力尽，声嘶力竭。

        为什么要像卑微的蝼蚁，找不到家的孩童，扑在她脚下低声下气，只为她心情好的时候能想起丢给他半粒面包屑，不至于在纷繁人生里无情将其踩死。

        他也好困，他们也许会就这样，在沙发上，相拥着，互相取，衣不蔽的躺一夜，直到天光大亮，照亮人间的一刻再重新回到现实世界。

        他从不敢问问她，他很害怕她回一句“是啊，不值得”。

        他害怕到午夜梦回时常骤然惊醒，想起没有她在边的十六年，自己都是如何苟且偷生的。

        他在梦里回应：

        下小更加用力地绞着侵入的物什，铺满全的微红宣告了她强烈的愉悦与舒爽。可在迎合撞击的和谐节奏中却隐约透着失控的绝望。

        他值得吗？

        肉棒在晃动中从里脱出，正直愣愣立在那里，和它的主人一样，满是懵懂与混乱。

        两人下面还连在一起，两光溜溜的簇拥在沙发一角，季凛揽住她的脊背，无意识吻了吻她的发。

        他们互相直视着，一个垂死，一个绝望。同时在对方眼中看到了巅峰绽放。

        不甚激烈的动作依然能够引起滔天巨浪，自嵌合蔓延开来的酥麻涤着全心。

        为什么要亲昵地叫她“昭昭”，为什么不能像平常一样对她呼来喝去，像个正常的臭屁少年一样心比天高？

        她眯眼微仰，轻抬轻起，缓和地动起来。

        可他吗？

        值得她为他沉沦罪孽，承受世人的指点，一辈子留下和自己亲哥哥苟且的污点吗？

        她不再满足于困在下的被动，推搡着将压在上面的季凛翻落到沙发。

        内的越积越多，无论多激烈的碰撞都无法消解，季昭屁急速抬起又落下，无望疏解着巨大的空虚，手上越收越紧。

        季凛轻启，间溢出破碎的低响。

        良久，季凛将睡未睡之际，他听见自口传来的轻柔话语。

        “昭昭，你舒服吗？”

        季昭心脏像要爆炸一样，积堵难消，憋回几而出的眼泪，她加深了吻，比季凛还要用力的入侵着他的。

        他想，他或许变得和她一样傻。

        季凛终于抵不过睡意，沉沉闭上眼，两行眼泪猝然落。

        口中是的，交缠着竟比下还要猛烈。

        于是到来，他只敢问她一句“舒服吗”，他只能好这件事了。

        季昭偏，吻住近在咫尺的薄，算作回应。

        “舒服。非常舒服。”

        有人回来会怎样？那该是睡醒后再考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