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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过他吧??确认了一下感知,你真没有过他啊!
“是,副队!”冰糖和香梨应声。
“给你个神屏障吧。”你把手贴到他的额上。
他倏地笑了,笑起来的时候眉间会微微起一褶,有些嗔带笑的意思,眼尾弯出漂亮的弧度,你才发现他的睫很长,“真的不累。跟以前比起来,今天很好,脑袋里很轻松。”
“你们两个也过来!”任溏捧着你的脸,抚摸你的面颊,长睫垂下,嫣红的印上你的。
这回任溏沉默了一下,默认了他所说的话,“他不欠任何人。”抬眼,“怎么?”
尧天张口,哑然,垂睫笑起来,“我在帮你,你却在将我的军。我的意思是,我害怕他的愧疚。我怕他感觉亏欠,亏欠所有哨兵。”
任溏的手指上你的脸,“他会难过的。”
三分钟完屏障,你有些不敢面对现实,磨蹭了一下,还是不情愿地抽离了神,睁开眼的瞬间,甜美的信息素充斥你的五感,酸甜可口的山楂被你在嘴里,不知谁的手臂揽着你的腰,又是谁在咬你的耳垂……
尧天吻了吻你的手心,“你想的。”
“是,他会,会有一会儿,所以我们要把这个‘一会儿’压缩,把好的感觉延长放大。”尧天抓着你的手吻上你的后颈。
“骗人的吧,怎么会不累?”你本不信,离开他的膛,用怀疑的眼神在他上徘徊。
车厘子的香甜如此熟悉,你抱住吻你脖颈的脑袋,“唔……尧……嗯……”
你又荷尔蒙大爆发了?还是你人格分裂又干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闻言,尧天的角翘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走近了,握住你的手,轻轻嗅闻你的气息,“他就像个孩子,喜欢糖罐里的一颗糖,他也会喜欢其他的糖,包括任溏。”
任溏这才把注意力转移,认真看向他,“他喜欢你。”
尧天看到你们两个对跪在床的姿势,愣了一下,“小舅?”
任溏被逗得笑起来,他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和尧天很像,嘴却更显得薄艳,“淘气。”
门把咔嚓一声,出尧天等人。
他锋利的眉下眉眼温和,胭脂红的双微动:“不累。”
他抓住你的手,“你的才刚恢复,神不宜消耗。”
脑中警铃大作,你连忙把手再次贴到他额闭上眼,“治疗开始!”
有这么灵?你现在可是疼得很。抬起手臂嗅了嗅,啥都没闻到。切~对你自己用都没有。
看到你写在脸上的疑惑,他解释:“你的信息素很好闻,闻到后,我的就不痛了。”
尧天也笑,笑着笑着又慢慢止歇,脸上带出了两分怅然,“没有人不想和自己喜欢的人一直在一起。但他太善良了,心很,有时候我倒宁愿他自私一点。他想要给人公平和尊重,但你知,公平的爱只有博爱――这是父亲同我说的,我没有被说服。我只是怕,怕他会因为感情太投入而伤心难过。”
“一段长久的感情难免中间会有受伤难过的时候,顾忌这些什么?你想得太远了。你的感觉怎么样,你心里想要什么自己不知吗?你喜欢他,他喜欢你,这最好不过了,我想你也不会怕别人的嫉妒。”
卧槽!卧槽!卧槽!!
怎么回事?!
你吃过一次亏,现在是确定自己神力充盈的情况下才敢说要给他治疗。不过既然他不领情,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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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更郁的味回应你。
他好一会儿,开始觉得不好意思,挪开盖在他嘴上已经开始酸累的手,“你不累吗?”
尧天与冰糖、香梨走到你们床边,看到他的目光一直在你上,纤的睫眨了一下,浆果色的眸子也转而注视你,语气淡而肯定,“小舅也喜欢他。”
任溏转过眼看了一下他,“阿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