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枫亭前后都饱满起来,仿佛成了个被扎起的水袋子,又碍着先前太过轻浮已然惹了叶悯泽不快不敢说话,只抽泣着看向主人。叶悯泽估计着差不多了,也不抽出阴,一手环在他前,一手搭着他两条,就这么抱着人从浴缸里站了起来。他手臂一抖,枫亭便如同在半空中挨一般,早就立起来的阴也跟着哆嗦。好容易走到桶前,枫亭整个人都要脱力了,就盼着叶悯泽一声令下,他好能结束这漫长的折磨。叶悯泽又站在那了两下,才开恩:“吧。”封闭了一日的终于得到了饶恕,初时麻木的肌肉只淅淅沥沥地淌出些,后来才渐渐急起来,叶悯泽偏又在此时狠狠一,枫亭便在这排的快感中达到了高,竟好似被到了失禁一般。
叶悯泽见他只是哭,又了,笑:“你这是都喜欢,选不出来?再不说,就两顿。”说罢便作势要将他压到边上去,枫亭一下子慌了神,哭:“儿自己动!主人,儿自己动……”他眼眶鼻尖都红红的,委屈巴巴地看着叶悯泽。叶悯泽爱死了他这幅样子,压着笑意板着脸他:“那就快点!”枫亭一边抽泣着,一边夹紧了和后,撑着轻轻磨动起来。叶悯泽大为不满,在他屁上拍了一巴掌:“就这么磨?放松些!用肉来!”枫亭抽噎着,觑着叶悯泽神色:“放松就……就出来了……”又小声:“主人方才自己说,这样紧的倒比平日里舒服……”叶悯泽啧了一声,并未说什么,下却猛一用力,直直戳在深的上。枫亭一个,那便又受了重重一击,的望霎时与排的望混杂在了一起。叶悯泽哼笑一声,抚了抚枫亭涨得发的小腹:“还敢嘴?”枫亭呜咽两声,摇了摇屁,想要重新跪起来服侍主人,却苦于两正着,无受力,小心翼翼地指了指浴缸边缘问:“主人,儿能……搭着这个边儿……服侍主人么?”叶悯泽沉默片刻,扳着枫亭的脸,凑近了瞧了瞧,嗤地一笑:“你怎么不让我找个绳儿把你捆在这儿呢?枫亭,你今天未免太放肆了。”枫亭一惊,自己回想片刻,知自己放纵过了,出了一冷汗,登时不敢再多话,暗暗在掐了一把,借着劲儿把子撑了起来,拼着全力气,放松后收紧,着男人的阴夹弄起来。叶悯泽这才舒舒服服地向后一靠,时不时一,惊的枫亭小声哭求,好半晌才了出来。
叶悯泽本是唬他,见枫亭当了真,玩心大起,下了小隶的后。枫亭一愣,随即意识到叶悯泽现在就想用他,连忙告饶:“主人,您饶儿先去了再回来服侍可好么?”叶悯泽哪里肯听,一下下的越发起劲儿,枫亭无法,只得顺从地自己掰开,将下巨物吞吃了进去。叶悯泽扶着他的腰,阴抵着枫亭的肉将人转了过来,令他面朝自己跪坐着:“喏,自己动。”枫亭被这几下搅的又活泛起来,死死夹着,闻言艰难地动了两下,感觉已经冲到口,即将出来了——这个位,出来可不只是到浴缸里的事儿了!枫亭心里发,不敢大动,生怕自己当真了叶悯泽一,眼睛又起来:“主人,儿实在憋不住了,您放儿去吧……儿回来肯定好好听话,肯定比现在服侍的好……”叶悯泽指尖不住地抠挖着夹得紧紧的后,调笑着促:“可我正觉得这样怪舒服的,你这可比平时又紧了不少。快动,别磨蹭。”枫亭还待再求,被叶悯泽打断了:“要么自己动,要么趴到浴缸边上等我你。自己选吧。”枫亭看了看浴缸边——趴上去撅起屁必然要将小腹正正卡在边缘,他想象了一下自己憋涨着肚子被叶悯泽按在浴缸上毫不留情地撞击着的酸痛感,又回看了看叶悯泽,一时竟不知是该选“可能在主人上”还是该选“一定会被的在浴缸里”,顿时抽泣起来。
去,什么时候把你出来的都喝干净了才饶你下来呢。”枫亭听得害怕,半晌闷闷地问:“主人,在水里,怎么才算是喝干净了?”叶悯泽掬了一捧水泼在枫亭前,恶劣一笑:“这一缸子都喝没了,不就喝干净了?”枫亭看了看满满的浴缸,感受了一下自己痛到麻木的膀胱,一脸愁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