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凑上去吻去情郎鼻尖儿上的汗珠儿,叫的像一只被开的亟待交的小母猫儿。
“啊啊啊……”
大白天,鄂孝廉就兽大发的要了自家美人整整五次,其中最后一次还是抱着美人在浴桶里的,看着蜷缩躺在床里,浑绯红粉香汗和水分不清一般淋漓的绿妙水,鄂孝廉边哼着小曲儿边敞着怀儿换床单,笑着:“宝贝儿,都是夫君错了成不成,转过来,咱们和和美美的一说话儿。”
“哼~~夫君是个大坏~~”绿妙水披散着海藻似的长长黑发,撑着手臂,弱的起,浑上下只穿着玫瑰红的抹和亵,手肘和雪白晶莹的手腕都在发颤,咬着回看情郎,备受雨滋后美眸更加狐媚诱人,睫儿上沾着水汽小珠,饱着七分的炽情,两分幽怨,一分委屈。
鄂孝廉哈哈大笑,点点丝毫不要脸的承认:“可不是吗?我要不是个坏人怎么能得到你这样好的正君呢?这么美的双儿呢?心肝儿,夫君抱一抱——”
说着就给美人披上了绸衣,单膝上床跪立在床上朝心爱的美人潇洒英俊的伸出手臂。
绿妙水情妙目颤颤,晶莹成一泓秋波儿,他真的没有法子拒绝情郎的任何要求的,咬扑了进去,绽放出妩媚的笑容,声怨念:“坏夫君~~~总是欺负人家~~~还叫人家~~人家讨厌不起来~~~”
乌黑的青丝缠绕了鄂孝廉一,也是缠了美人儿满满的情丝。
鄂孝廉把美人抱在怀里,耐心备至的给套上了稍微厚一些的石榴罗裙,笑着:“心肝儿,你可真是让为夫无奈了,总是这么害羞什么,这条裙子有些薄了,入秋天气冷了,后天儿正好带你去县城看房子,直接置办些首饰衣料,好不好?”
酣畅淋漓的房事儿后,得到夫君如此细致备至的呵护,大美人儿动情又有些后悔耍小儿,但他也不是真的生气,他是受用的,只是担心自家夫君纵对子不好。
绿妙水点点,搂住鄂孝廉的脖子,贴着他宽阔温的膛,绵绵吻了吻鄂孝廉的嘴角儿,眼睛里倒影着鄂孝廉一人的影子,看着英俊的自家夫君,还是越看越害羞,越看越心中欢喜,低了靠上去,柔顺无比,声气的:“妙人都听夫君的~~”
夫夫两人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绿妙水见天色还未黑,子还有些酸麻就要起来。
鄂孝廉给他腰:“什么事儿这么急?”
绿妙水却冲他微笑,摸着他的手:“夫君且等我一下,一下下就好。”
他起,腰还有些,还好因为上药及时加上天生就是收情郎雨的尤物妖,此刻儿还有些扭动,走路说不尽的丰腴漾,偏偏他自己还想稳住,就更显美妙风情了。
绿妙水走至梳妆台前,打开暗柜儿,这里是他的私人地方,他拿出一只梨花木小盒子,又走回床边,轻盈坐下打开:“夫君~~在县城置办家业需要银钱,这些是妙人买了从前的刺绣得来的银子,还有夫君先前交给妙人理的家用,后日能派上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