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个姿势并不容易,没到二十分钟瑟斯两条便哆嗦着下来,小铃铛更是早就叮叮当当响个不停。躯乍然失了支撑,抵着前列的肉一下子成了不使倒在地上的唯一支点,在重的压迫下受了狠狠的一下弄。幽深的甬的如同雨后的泥泞小路一般,阴哆嗦着想要,却连起都不到,极致的快感只能转移了方向,后一阵紧窒的收缩,清澈的顺着钩哒哒地淌了出来。瑟斯一行哭一行胡乱地呻呜咽着,好半天才缓过劲来,浑上下都被汗打了个透,两条更是彻底了下来,只能半坐在钩上晃个不停,任凭圆摩挲着高后越发感的前列,带来细致又毫无停歇的酥麻快感。他颇有些茫然和不安地看了看面前的闹表――这一番折腾,只过了半个多小时。钩依然尽职尽责地撩拨着不应期的,地上的淫水积成了两个水洼,后被闹腾的几乎要抽搐,得不到释放的阴却很快就再次叫嚣着胀大起来,给瑟斯带来越发难耐的疼痛与快感。他哭的直打嗝,在着眼睛强撑着捱过了几轮连续的后高后终于捱不住了,又惧着方才安德烈给他夹上挂铃铛的惩罚,只哀求着叫:“主人,主人……”安德烈初时完全不为所动,只是瑟斯实在是叫个不停,又着实是凄凄惨惨、惹人心疼。安德烈暗暗叹了口气,踱着步子围着瑟斯走了一圈,在他面前站定,拿帕子给他了鬓角的汗和满脸的眼泪,又扳着他下巴在他上轻轻啄了一下。瑟斯内心燃起一丝期望,果然安德烈看了一眼闹表,漫不经心地站在他面前,手指玩弄似的托起那只小铃铛,问:“知错了?”瑟斯哪有不认错的理,急忙答:“知错了,主人,隶再也不敢了。”安德烈轻笑一声,放下铃铛,转而摸向红的尖:“哪儿错了?”那红樱受了这许久的折磨,饶是安德烈动作极轻,瑟斯也感到一阵酥麻从口爬过。他竭力地忽视掉这异样的快感,十分诚恳地开始罗列自己的罪状:“对于这些不怀好意的人,隶不该瞒着主人,这是对主人的不信任……”他生怕自己对错误的认识不到位,洋洋洒洒说了一大段,想了想,又自己补了两句:“隶以后再不敢瞒着主人了,一定事事都向主人老老实实地汇报,求主人饶了隶这次吧。”说到最后,瑟斯声音里又带上了哭腔,显得糯糯的。安德烈定定看着他,到底心了几分,狠狠地戳了一下瑟斯的额,恐吓:“要是再有下一次,你就给我在这上坐一天。”见瑟斯呜呜咽咽地应了,安德烈才松了绳。瑟斯没了支撑,站都站不住,被安德烈结结实实地搂在怀里亲了一口,去了夹摘了钩,只留个贞带在上。
瑟斯不安地动了动,有点想求安德烈收回禁的罚,睫不停地扑闪着。安德烈哪能不懂他在想什么,在他鼻尖轻轻咬了一口,一把将人抱起来走向浴室,不待隶开口便先答:“看你这几天表现。”瑟斯闻言,顿时便乖巧了许多,顺从地在安德烈前蹭了蹭,试图在第一时间讨好主人。安德烈不由暗笑,也不点破,好整以暇地等待着未来几天隶的彩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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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意味不明地笑起来,伸出手在瑟斯下搓了一把,引得隶不住地翕动着嘴――俨然是个想求饶又不敢的模样。他眯起眼睛,将沾满了前列的手掌送到瑟斯嘴边,隶当即会意,急忙伸出乖顺地了个干净。安德烈这才算满意,放过了隶的阴,扯了扯垂落的麻绳:“脚,踮起来。”瑟斯哪能不明白安德烈要什么,终于忍不住扭着屁哭求:“主人,隶知错了,再也不敢瞒着主人任何事了,主人……”安德烈动作一顿,却是回手取了个小铃铛挂在左的夹上。瑟斯疼的猛一弯腰,知安德烈这是不满他开口求饶,生怕再磨蹭下去右也受了同样的折磨,小心翼翼地直起,红着眼眶满脸泪水地高高踮起脚来。安德烈将绳子绷紧固定,迫使隶保持着这个姿势,取了闹表支在瑟斯面前:“两个小时。”瑟斯呜咽着应了“是”,一动不敢动地僵着子站着――他稍一动弹那铃铛便坠着乱动,给疲惫又感的躯带来说不清的痛苦与快乐。
停了动作,调整起钩的外侧,稳稳当当地托住瑟斯细的,又沿着脊向上,与麻绳连结在一,勾在天花板的轮上。瑟斯方被弄的情乍起,不上不下地停留在舒爽与痛苦的边缘,整只屁又酸又,下意识地夹弄起那只钩来,不出意料地挨了安德烈一巴掌。“这就开始发了?”安德烈呵斥,“老实点,一会儿有你吃的时候。”瑟斯挨了打,又听着主人的责骂,虽是羞耻难耐,后却不自主地一紧,下更是霎时热胀大起来,几乎要被笼子勒出几个小块,当真是又疼又爽,汩汩地不停吐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