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笑起来,一边示意瑟斯把录音打开,一边:“那瑟斯可要好好想想,怎么才能又舒服又不会出来了。”瑟斯撇了撇嘴,都因着激动和羞耻而微微颤抖着,终于犹豫着开口:“主人您,您摸摸隶后边……”安德烈从善如地动了动——从后颈一路摸到,瑟斯便知自己今天着实难过了,只得抽了抽鼻子重新说:“主人,您摸摸隶后里……”安德烈的指尖果就浅浅地伸了进去,缓缓地在口打着转。瑟斯前本来就昂扬着,现下被安德烈撩动的后面都一并起来,下意识地就想求饶,却又记起今天正录着音,平时张口就来的话偏偏说不出口来,憋的满脸通红,泪汪汪地看着安德烈。安德烈微微勾了勾嘴角,指尖又是一动,瑟斯便又是一缩,只得呜咽着哀求:“主人,深一点……”那灵巧的手指果就轻轻松松地钻进了热温的,好奇宝宝似的东戳一下,西弄一下,得瑟斯终于发出几声极轻的呻。“你要是再忍着,就没完了。”安德烈好整以暇地活动着手指,“万一时间长了再出来,啧。”瑟斯无法,偏偏对着一屋子设备一点儿也张不开嘴,红着耳朵求:“主人,隶想到墙边儿去……”“不许。”安德烈恶劣地打破了瑟斯的幻像,“音质会变差。”瑟斯抽搭了两下,自己闭了眼睛,又被安德烈勒令着睁开。“我录歌的时候也会闭眼睛!”瑟斯小声地争辩着,扭过去瞧后的男人。“我说不行。”安德烈伏在瑟斯肩上,大狗一样嗅着,弄的瑟斯又又酥,情再次泛滥起来。瑟斯得不到更多的抚,不甘地抖了抖肩膀,只得对着麦克风呢喃:“主人,求您……再深一点……求您隶的前列……”安德烈闻言,手指猛然一动,抠弄着上一个小小的凸起,问:“这里?”瑟斯知安德烈比自己还要熟悉这躯,如今这般显而易见是在逗弄他,偏他下早被撩拨的铁一般,只得抽搭:“再……再偏上些……左些……过……过了……”随着他破碎的呜咽,安德烈终于一路拨弄着按上了瑟斯的前列,轻轻地按着。瑟斯终于忍不住,息声、呻声止不住地从红的间泻出来。安德烈见状,心中暗暗使坏,忽地在肉上狠狠地抠挖了几下。“呜啊……”瑟斯已是极致的放松,忽地在感点乍然受此刺激,几乎要蹦起来躲避,偏又被安德烈禁锢着玩弄,翘的阴一下子颤抖着抽搐起来,随着瑟斯带着情的哭叫出一大白浊来。
促。瑟斯没法子,干巴巴地“啊”了一声,立即被安德烈打断了:“就这么个叫法,到明年都别想出去了。”瑟斯羞得不行,哪叫的出声来,又怕再挨罚,索抬起,委委屈屈地看着主人,小声嘀咕:“主人帮帮隶,隶叫的就好听了。”安德烈目光一暗,缓缓走到瑟斯后,抚摸着泛着粉红色的躯,笑:“可以。但有两点,一,”他指尖掠过颤抖的,“不许,出来就罚你一个人在这叫,叫到好听为止。”瑟斯立即忧心忡忡起来——他生怕自己白受了折腾,最后还是要光溜溜地一个人站在这叫出那些羞耻的声音。但万一他忍住了呢?瑟斯思前想后,还是点了点,一双眼睛乖乖地盯着安德烈看,希望主人下手能饶他两分。安德烈觉得有趣,手指抚上他的脖颈,又撬开他的嘴,夹弄着的尖,接着说:“二来,瑟斯要乖乖告诉主人,怎么帮你才好。”瑟斯差点一口咬在安德烈的手指上——这个也很羞耻好嘛!安德烈不慌不忙地抽出手指,在瑟斯光的颈子上了两下,:“没你,随你怎么选。”瑟斯气的牙,又迫于形式,不大敢直接起来指责安德烈,只瞪着大眼睛用目光谴责自己的主人。安德烈浑不在意,拍了他屁一把,又问一遍。眼见安德烈非要他在“自己叫”和“自己说”这两件事里选一个出来,瑟斯的大眼睛一下子又从凶巴巴变的漉漉起来,纠结半晌,认命似的嘟囔:“隶知了。请主人帮助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