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无奈笑了出来，故作轻松地反问：

        她的发又厚又黑，的时候要一层层分开。

        谢之白轻轻地将她放在床上，让她的靠在柔的枕，目光始终不曾移开，怕错过她脸上任何细微的表情。

        女孩迷离的目光缓缓上移，瞧向他带着无邪的诱惑：

        “这是梦吗？学长竟然抱我……”

        他默然承受她的拍打，语气却温柔得要命：

        因为沉入水中后，她又说着偶像的故事。

        重新坐回床边，轻柔地扶她的靠在自己的膛。

        过了一会儿，放下风机，他确认着她的发是否已干，手指从她的后脑勺到发尾，发现她早已陷入了梦乡。

        脱完衣服的陈岂岩噘着嘴，瞪了他一眼，还轻拍了一下他的膛，似是嗔怪又似是撒。

        撩人的话音刚落，她反倒自己动手脱起了衣服，动作虽然还有些笨拙，却也比刚才利落了几分。

        谢之白的心猛然收紧，仿佛沉积多年的遗憾在此刻尽数涌出。

        谢之白的西里，到有些胀痛。

        “脱衣服？洗澡？……嘻嘻……学长，你终于要对我坏事了吗？”

        但怀里的小姑娘似乎对他的歉意充满了困惑：

        “我知会难过……我也怕你会拒绝我，不给我机会。”

        “要是我真对你坏事，你会同意吗？”

        谢之白抬手摸了摸被她拍打的地方，心里不由得失笑。

        不过如今他所的一切，并非为了弥补什么，只是出于无尽的爱。

        怀里的陈岂岩显得羞无比，漉漉的眼睛柔情地注视着他，显然还没有完全清醒。

        终于，他完成了这一切，可以赶紧去冲个澡，压一压内的燥热。

        他渐渐喜欢上这个过程，心底淌着温柔的愉悦；帮她把发慢慢干，有种畅快的舒适。

        “学长真讨厌，为什么要歉呢？我喜欢你、追求你是我的选择，不结果怎么样，都是我自作自受……其实我早就好了心理准备，想着哪一天你一定会拒绝我的。”

        女孩忽然间发起脾气，小手不耐烦地向他挥去。

        而且她就乖乖地依偎在他怀中，不知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安静。

        直到她终于洗完，谢之白早已拿好浴巾，轻轻扶她起，将那柔的布料包裹住她的躯，抱着她回到床上。

        她喝得干脆，整瓶蜂蜜水很快见底，接着便嚷嚷着要睡觉。

        一句话如同一针，悄然挑起了他内心深的痛楚。

        他想着，这女孩真美好，又脆弱又坚强，交织成迷人的矛盾。

        她的眼睛顿时蒙上一层迷茫，不大明白他什么意思。

        那一系列动作畅而自然，应该是习惯使然，几乎不需要任何意识的参与，所以无法以此来判断她是否清醒。

        刚刚情绪被扰乱时，他忘了这件事，直到看到枕了一片，才懊恼起来，担心她受凉。

        枕被她的发浸了，谢之白将它放到沙发，又扯过另一只干燥的枕，小心翼翼地将她放躺下去，扯来被子裹好。

        不过同醉鬼对话，还是有点不清醒。

可面对这个醉意朦胧的女孩，他只得强忍着冲动，耐着子再问了她一遍，能不能帮她脱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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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的他已不再是当年的他，内心的渴望再也不需掩饰，也不会因为她的撩拨而手足无措。

        她到底是清醒还是醉得不省人事？他有点搞不懂了。

        “先别睡，要把发干。”

        随后她慢慢入浴缸，乖乖地泡在水里。

        他知，无论现在再怎么对她好，昔日的错失也无法抹平。

        谢之白不再多说，重新拿起一旁的蜂蜜水，哄她一口口喝下。

        双臂紧紧将她搂住，用下颌蹭着她的发丝，低声喃喃：“对不起……”

        风机的低鸣像白噪音，安抚着彼此的心。

        “可还是会难过的！哼……”

        他终究无法让她独自泡澡，只能默默坐在一旁，注视着她轻缓而机械的洗澡动作。

        一说完，转进了卫生间，拿来风机。

        曾经的冷漠与拒绝，在这一刻，如幽影般升腾在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