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好半天都没等到齐霄落鞭,心里正疑惑,便听齐霄笑了声问:“你这屁也发欠收拾了?谁说要揍这两团子肉?”原来这柄鞭子每一下子用不上多大力就能疼的人直哆嗦,没几下就打的屁紫胀起来,却又不破不血的,好看又实用,况且这鞭子实,打也方便的很,是以齐霄每次发狠要责罚月溪那两圆的肉都愿意用它。月溪便误以为齐霄今天又要打他屁,却不料主人并没这个念,忙又讪讪地跪了回来:“隶愚钝,请主人责罚。”齐霄却不肯轻易放过他,笑:“问你呢?屁也想让我替你教训教训?”——自己巴巴地送上去讨打!月溪在心里骂了自己好几遍,恨不得摁着几分钟前的自己让他好好跪着不要乱动。他清楚的很,要是自己胆敢说个“不”字,齐霄今天非要先狠狠抽他一顿嘴巴子问着他欠不欠教训再收拾他那屁不可;可若是应了,他又打心眼里怕齐霄再觉得自己油嘴,那岂不是正犯在齐霄今日的气上?他也不敢耽搁太久,索心一横开口:“主人先教训想教训的地方,若是……若是教训完了还肯再劳神费力,再教训隶这只屁也不迟的……”他悄悄抬去看齐霄神色,正与齐霄视线对上,下意识地想要讨好笑一下,又想起什么似的赶紧把脸绷了起来,小脸苦兮兮地皱成一团。齐霄见他这副谨小慎微的模样,忍不住“噗嗤”一笑,抬手掐住月溪腮帮子上的肉了,无奈:“这是跟我装可怜呢?”主人好像消气了!月溪心里一喜,整张脸都笑开了,试探着往齐霄边蹭了蹭,狗儿似的用脸磨蹭齐霄的脚腕,又亲吻舐齐霄的脚背和脚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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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霄并没一脚把他踢开,却也没纵着他撒,抬脚踩在隶的脸上,脚跟轻轻一碾便带出一抹红痕来。齐霄瞧了瞧那抹颜色,笑:“换了法儿来哄你主人?鞭子都请出来了,今天还能让你逃了去?”月溪忙不敢。伺候了齐霄这许多年,主人的格他还是了解的——既然今天发了火,特特地把这事拿出来训他,那必是要给他留一个终生难忘的印象,让他再不敢动这种歪心思的。齐霄见他驯顺,心下也了两分,面上却不肯显出来,收了脚,拿竹鞭敲了敲隶两只雪白的腕子。月溪便明白齐霄这是要打手。他这双手没挨过打,下意识觉得总会比屁挨打轻些,心里松快了不少,忙跪正了摊开水葱似的指送到齐霄面前。
齐霄看他神色,微微一笑,并不多说什么,手腕一抬“啪”地一声打下去,正抽在月溪指上。月溪万万没想到竟会这么疼,差点嚎出声来,好容易把痛呼咽了下去,眼角已然泛出泪花来了。“两只手各五十下,”齐霄点了点小东西手上那臌胀起来的红痕,“这下算饶给你的,再有不报数的就没这么容易了。”月溪知齐霄的话再没什么转圜之地的,提心吊胆地应了是,等着第二下打下来。待到齐霄终于打完了,月溪两只手的萝卜似的,一碰就疼的要命,偏齐霄扯着他的手又又地端详,故意问:“疼不疼?”月溪早先不敢嚷疼,也是被齐霄磋磨了一顿才改过来的病,现今听见齐霄问他,可怜巴巴地望向齐霄:“好疼的,主人……求您赏隶下去敷药吧,就当疼疼隶了……”“哦,”月溪那小模样惹人心疼极了,齐霄却不为所动,依旧饶有兴味地玩弄着月溪的手指,“不是说教训了你的子,还要教训你那张嘴吗?还不把脸伸过来?”月溪闻言立时呆住了,反应过来后也不敢讨饶,像只自知犯了错又试图和主人撒的大狗,在齐霄上蹭来蹭去,不停地小声叫着“主人”。齐霄撒了他的手,他便一下子钻到齐霄间拱个不停。齐霄不由得失笑,住他的下巴颏点了点他的嘴,笑:“罢了,这次饶了你。下次再敢耍小机灵,拿这竹鞭打烂你的嘴。”月溪忙应了,生怕齐霄不满意,目光坚定地像是要赴刑场一样。齐霄掌不住发笑,松了手命他自己下去涂药。只是这伤到底不是顷刻就能好的,未来几天这小隶也只能用忍着疼服侍他那位挑剔的主人了。
的,那倒不如打死他算了!月溪不敢抬,只知齐霄反复掂量着那柄鞭子看了半天,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生怕自己哪里的不好在此时被挑出来。好在齐霄并没多说什么,竹鞭的细尖很快便不轻不重地拍到在隶脸上:“许多日子没打过你了,可别把规矩忘了。”“隶不敢忘,”月溪语气显然老实了不少,紧绷着小脸丝毫不敢逾矩,“报数、不许哭叫、不许求饶,隶都记得牢牢的。”“记得就好。”竹鞭稳稳地向下游移,一直到隶的肚脐,在月溪小腹点了点,月溪便乖乖转过去跪趴好,屁高高地撅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