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廉满眼赞赏:“不错啊,吴捕,小小年纪见识多啊。”
脸上上的伤口恢复的七七八八,连发也不乱糟糟的。
脑子一阵白色电光霹过。
钟廉威严正经的样子瞬间罢工:“哎哎哎?老江这话本大人可不爱听啊。”
“血猴子的屎便。”
“血猴子是啥?你问问上岁数的老家伙们就知了,不过是水族的一些被罚在暗水域作孽恶鬼数十年百年千年结成的怨灵不能投胎只能转生成水猴子,没有牙,只能靠血为生。”
“两干尸没有半滴血,这两颗珠子却有粘。”吴墨山装模作样,实则悄悄隐出银针刺入太阳。
快步前往县衙。
白虎挠挠,凑近嗅嗅,一张斗轮大的脸瞬间变成了苦瓜色,前爪像人一样拍着心口:“呕……呕……呕……”
“呕……你怎么把血猴子拉的屎子拿来给俺看?缺德不缺德啊?本来最近啥也没,没有功德和香火可以吃饭,你还让我吐……呕……”老虎吐的像打雷。
“嗷呜~傻事儿啊?”白老虎像只大猫般撑了撑懒腰,捋胡须。
吴墨山看那白发老者边伺候助的年轻人带着面罩的模样,指着惊:“小江仵作?你不是说你爹不肯来吗?”
“咱你屁的个家!我他妈要是死了,你以为你能活得了?”吴墨山气的不清“快看看,这两个绿珠子是什么东西?”
钟廉问吴墨山:“你可知两个绿子是何物?”
到底……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上帽子穿上外袍,在潘媚怜温柔的相送下离开。
“白虎哥!!白虎俊男大哥!!”吴墨山摇晃着神识中酣睡的巨大白老虎
潘媚怜在吴墨山转时,温柔的脸色然无存,只剩轻飘风的半垂着眼尾睨着吴墨山。
一老态龙钟的白发男子手执红铜刀正在切割,从干枯的蛇蜕一样的肌肉组织里取出两颗黑绿黑绿的瘆人的珠子。
白虎抠了抠鼻孔:“唉?你小子别混来人儿啊,是你自己搞混了,咱家只是个初级妖仙儿,对付人类没用,只能对付一些妖魔鬼怪啥的。”
说罢,吴墨山猛地一机灵,白虎消失,他面前是钟廉和两个仵作。
老江仵作也是很惊愕赞赏:“这东西不是上岁数的人本不认识,阿钟啊,你当了这狗官十几年,总算看对眼一次。”
吴墨山气的脸绿了:“……”
略找一小河沟对水一照,好家伙!!
小江仵作脸发红:“那个……我也没法子不是,我爹他是个热心的人,听说又有怪物作孽,看在钟大人的面子上,主动来的。”
带着满腹的不解,吴墨山赶至县衙。
吴墨山气的牙:“我和吴树栓那畜生打架的时候,你不帮忙,现在还特么好意思睡懒觉?!”
恶心的吴墨山够呛:“血猴子拉的屎?血怪是什么?”
吴墨山摸着重伤的脑袋,邪门,此刻他的脸上的伤口也不疼了。
钟廉此时在停尸间看那几干尸,吴墨山向他抱拳请安后,钟廉一改之前醉熏熏的吊儿郎当的样子,恢复威严:“吴捕,你过来看看,你可认得这两个东西?”
老江没理会钟廉,一双沧桑的老眼透着一严峻和肃杀:“吴捕,这血猴子可不是一般的血猴子,它是水鳄族皇子的冤魄结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