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远修笑了笑,低贴着小美人的耳朵:“鱼儿,不瞒你说,我早已好了准备,现在还不是全而退的时机,但是我会的,为了你,为了我自己。”
江竹鱼脸红成苹果了,转过咬了一下季远修的脸:“哼~你的脸真厚。”
“滋滋滋……”
季远修与柯以湛在厅堂聊天,而江竹鸳牵着弟弟的手带弟弟到内室,嘘寒问。
江竹鱼全懒却并没有疲惫,耍赖不肯动弹,大半天都是被季远修背来抱去的,夫夫俩玩耍的很是高兴。
“热才好,我就担心你着凉。”季远修凑的更近了一些,笑着说。
次日,日上三竿起床。
江竹鸳摸摸弟弟的眉梢:“看你也比之前神了一点儿,以后王府中馈可是你来料理?”
江竹鱼捂住小脸儿,脸红到耳,绵绵的哀叫:“天呐,哥哥,我倒是希望他能有几个通房小君什么的,他明明也不是没经历过人事的爷们儿了,可这三日,每日都有好多次~”
江竹鱼感觉自己鬓角又被吻了一下,腰上的男人大手也抱得更紧了,感觉子的,害羞的低:“嗯。”
江竹鱼捂着狂的心脏,咬害羞的别过脸儿:“好热的~远一点么。”
越说声音越小,江竹鱼到底也是个刚刚出嫁的小哥儿,害羞的捂着脸。
江竹鱼轻笑:“那如果让你辞官呢?”
“小鱼,你在王府可有人给你气受?季远修对你可好?”江竹鸳很是心疼揽着弟弟的肩膀。
狂风骤雨般的疼爱,两次后,江竹鱼被季远修裹上了自己的外衫横抱着进入了内室。
季远修特特选了一匹温驯的小驹,垫上最柔的棉垫熊把小美人横抱上去,让小美人横着侧坐。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江竹鱼知窗台下或许会有仆人经过,羞耻害臊却也更加兴奋,私密的地方今日破瓜儿被季远修弄了不下五六次,疼痛再也没有,只剩下无休止的轻飘飘的酥麻。
“我知,在南地的时候,你最厉害,等我的鱼儿好了,我们一起策出游。”季远修温柔的笑声响起。
“陛下给我的婚假是三个月,等一个月后,我们一起去你的医馆,只要你高兴,我都陪着你。”
新婚三日后,姆家回门。季远修带着江竹鱼一大早来到江宅。这里是柯以湛和江竹鸳早年置办的房舍,一共有五出,亭台楼阁既有南边的致情趣又有北方的巍峨大气。距离季远修的襄王府只两条街的距离,乘车三炷香的时间就到了。
虽然看着弟弟一的绫罗绸缎华贵出尘的装扮,似乎脸的气色也好了许多,红了,更漂亮了,但他还是止不住的担心。
季远修一手抱着腰,一手江竹鱼全,一下下重重的撞。
成了绯红濡的肉褶外,一如刚开始的小菊般漂亮。
江竹鱼把靠在自家啰嗦心哥哥的肩膀上,甜甜一笑:“哥哥,你放心,他对我很好。”
江竹鱼单手捂着的水白透着粉晕的腮儿,睫密卷翘着煽颤,害臊窘迫
午间,季远修便带着江竹鱼去王府后园子的狩猎场骑玩。
和他想的一切都不一样,季远修的家本对他一点没有规矩,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比和哥哥哥夫过日子的时候还要“不像话”,季远修简直要把他当眼珠子一样疼爱溺了。
“唉,你别看我现在这样,我可是骑很厉害的。”江竹鱼上后靠在季远修怀里,半晌才说话。
“季兄是给你在王府里立威呢,咯咯,不错,这样我就安心了,不对,我从前听闻他有过几个通房,你进门儿后,那起子通房打发了没?他现在地位水涨船高,是王爷的份,咱们也不怕他,要是没打发,让你哥夫和他说去!我弟弟不能和那起子通房混入一过活。”江竹鸳先是赞赏的点点,突然又变了脸色,严峻的。
江竹鱼脸微红,叹气:“我不想家怪累的,他说他让总着,只是一定要和我汇报,汇报个什么劲儿呀,我只要有的吃穿有张床能睡觉就好了。”
江竹鸳越听眼里笑意越深,看到了弟弟脖颈的淡红吻痕,摸摸弟弟的,柔声:“很好,算他识趣儿把通房打发了,鱼儿,你也不许任儿,夫郎的那档子事儿不可以拒绝夫君,渐渐适应就好了,就算要纳,也要等你生了嫡子才可以,你可要把握住了,不可随儿。”
其实他是害羞,总觉得自己弱爆了,然而之前和季远修一起去南地治疗瘟疫,他还是英姿飒爽呢。
“嗯啊~啊啊啊唔唔~~~”窗台边是别致的金国红玫瑰,开放的和江竹鱼的子一样艳诱人,一只雪白的小手痉挛的抓住了玫瑰花叶儿。
季远修把一切礼仪进到最好,送给柯以湛西域、东渤海、孤凉国的国宝珍奇花卉,送江竹鸳最好的养血燕等滋补物品,除此之外还有许多的书籍,内供皇王府的锦缎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