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炉一般的男人的怀抱里,动弹不得。想起了昨夜,发了酒疯,把几个教训他的老姆姆给下了麻沸针药倒了的事儿。
喝过水,季远修扶着他躺下,轻声:“现在还早,再睡一会?”
季远修叹气,已经急的脸上也同样出了汗:“躺下,我来,不会让你疼的。”
江竹鱼两手撑着季远修的腹肌,翘正好坐在了坚的火杵上,硌得慌,表情却很是正经:“唔?好硌呀,季大哥,我看医术上写,初次交合,这样的姿势小哥儿会不疼,你不介意吧?”
季远修顿了一下手,把锦被给江竹鱼拉一拉,紧绷着克制:“好。”
季远修揩去他下巴的水珠:“再来一杯?”
季远修着气,轻柔的亲吻小美人细的锁骨,脖颈,肩膀,努力运功克制,一点点的松弛,知那里哒哒的黏着手指,才敢慢慢的抱着美人的纤玉美缓缓进入。
喝了整整三杯半,才够,季远修也盯着那红红的花小嘴儿许久,最终鬼使神差的喝了江竹鱼剩下的半杯。
上的桎梏骤然松开,就听到后淅淅索索的穿衣服的动静。
江竹鱼看不见人,吧唧吧唧嘴:“没不舒服,我有点渴了。”
的小美人,大好年纪,水灵的一碰就要化了般柔。
“啊……”江竹鱼眼神一瞬间的清明,疼的下咬出印子。
“咚——”
江竹鱼眼珠转动,:“我这个时候都已经开始坐堂了,一时改不过来,昨夜对不住,季大哥,咱们把房补了吧?”
江竹鱼很奇怪:“直接吩咐人拿进来不就好了?”
“唰……”
上好的廷内造滋脂膏,涂抹在菊粉的褶皱外周,修长的手指一点点探入。
“太大了……呜呜……我有点不敢~我怕疼的~”江竹鱼总算找准了小菊孔入口,脸颊嫣红怯怯的有点不敢彻底坐下套弄,浅淡的玉杵蹭了半天都还没进去,他就怂了。
江竹鱼点,眼睛因为病损眼周始终桃花红,还乎乎的裹着水,嘴不自觉嘟着了:“嗯,还要,季大哥能不能换个大点的杯子,都不够我牙儿的。”
季远修没吭声,看了一眼,穿着薄如蝉翼水红香艳薄裙肚兜的小美人,这副模样,还是不被下人看到的好,免得有些人对主子觊觎不尊。
还对着江竹鱼留下的印儿喝的。
江竹鱼歪着脑袋,偏侧着眼睛,调笑:“哼~你也是个普通男人嘛~好,夫君~”
季远修有点懵,他刚抱住江竹鱼,江竹鱼两只就分开攀住了他的腰,接着一个使力就坐在了他的上,把他推倒了。
他的表情又纯真又淫,把季远修弄的差一点就了。
“你醒了?哪里不舒服吗?”脖子后面一阵清冽的吐息和温柔清澈的男音。
尾声故意长长的戏弄季远修,季远修耳朵更红了,下腹不用说快要炸了似的胀。
“咕咚咕咚……”江竹鱼喝的很快。
“嗯……哼唔……”江竹鱼脸上表情可爱又纠结,脸红的抹了胭脂似的,浑香汗淋漓,只有金缎肚兜还好好的穿在上,粉白儿藕臂挂着水红薄纱,撅着屁左右摇晃找着位置。
还有房花烛夜……
“嗯啊……”江竹鱼抓住枕,闭上了眼睛。
“别咬……”季远修忙:“咬我肩膀。”
江竹鱼噗嗤一笑,抱住了季远修的脖颈,不客气的张开小嘴
季远修忍俊不止,拿了瓷壶过来,一杯接着一杯的伺候自家小正君。
季远修哭笑不得,忍得青都起来了,扶住了江竹鱼的腰,让江竹鱼离他小腹坚轻一些这样就不会感觉硌得慌:“嗯,不介意,只是你应该换个称呼了,小鱼儿。”
干燥的,江竹鱼觉得有点可惜,毕竟他也是怀春待嫁的小哥儿,学过吐纳和养,还就是郎中,他知房事对子有好,他看过一本秘籍,房事和谐滋阴补阳,还能长保青春不老,延年益寿,这么多年他也是小儿一枚,新婚竟然还是没享受到滋,唉,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