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瑞一定,大惊失色,他早看出徐盛莲和他主家正君是旧日相识,却没想到还有这各种缘由,“砰砰砰”地磕:“哎呦,小的着实不知啊!!正君饶命饶命啊!!”
王瑞抖成筛糠:“正君!!正君小的知错啊!!小的有眼无珠!!!求正君救小的!!”
季远修正在为朝堂上排除异己构建自己的势力劳心劳力,听闻徐盛莲竟然跑到了甜水镇,着实疼。
王瑞浑哆嗦,想求情和他在江竹鸳能杀死人的诡艳绿眸下恐惧:“正君……”
至于徐盛莲后来成了滇藏教坊的红牌男娼又因的嘴了恩客被贬为下等男,染上花柳病死去,也是不干他人的后事。
就算徐盛莲是天仙下凡,他王瑞也不可能要美人不要命,走走,快走。
王瑞此刻也不敢问江竹鸳要如何置徐盛莲了,要是和徐盛莲口中说的一样,他们曾经是主仆,江竹鸳与徐盛莲是有仇恨的,而江竹鸳现在却是镇子上有名学士的正室男妻,家财万贯,还与达官贵人、肖将军家交好。他怎么敢吭声。
江竹鸳沉思片刻:“……”他也知,他理了闹不好就会惹上事。
“是是。”
江竹鸳轻笑:“你在村三天说三日,三日就走。”
金屋藏事件就在柯以湛完全不知的情况下,被江竹鸳悄悄的解决了。
阿平点。
小鱼出灿烂的笑容:“哥哥不必担心,小鱼给季国公写信,哥夫也不会说啥。”
江竹鸳摸着肚子,淡定微笑:“很简单,只需要你在村集市口,和别人聊天,聊一整天,告知别人花圃的小哥儿是你看着可怜收留的就好,即便日后东窗事发,也与你没有关系,村里人都可作证。”
本来还想着主家能看在他带着内眷儿的份儿上给点赏钱,看此情况,江竹鸳没把他扣下,打他几棍子,都算便宜他的了。
“哥哥,他实在不安分也不是个好哥儿,不行还是叫他前夫君来接走他吧,季国公府不会连一个家中落的小哥儿都不了的。”小鱼扶着江竹鸳。
王瑞忙磕:“是是是,小的一定照!!小的多谢正君!!!”
至于事把小鱼的事情和季远修一说,季远修也只是宽容的笑笑:“他弟弟的子倒是像他。”
两个月后,柯以湛带着新一批的花卉种苗风尘仆仆的带着风雪赶回家中。
事震惊的看着小娃娃,失笑,碍于上主子的吩咐,一叠声的拱手:“是是是。”
两天后,徐盛莲饿得昏厥,小鱼偷偷看到觉得很不妥当。
王瑞屁的跑了,江竹鸳这才舒展眉:“阿平,这三日你什么活计都不必,只去观察他。”
江竹鸳眸色犀利冰冷,语气却平静甚至是温和:“把他的嘴给我堵上,关柴房里净饿三日,我倒要看看你这个高贵的县主能傲气到几时。”
季远修的办事效率极高,五日后,季国公府的人来带走了徐盛莲,小鱼冷着小娃娃脸儿指着门楣:“告诉你们主子,看好自己的小哥儿,不要放出来祸害别人家。”
“是,主子。”
“把他给我发往滇地教坊,再有事情,仔细你们的命。”
江竹鱼摸摸弟弟的脑袋,心说也是锻炼弟弟的好机会,同意了。
园丁给害惨了,扫一眼王瑞:“王瑞,我家爷待你可不薄,你私自带了这等罪臣家的小哥儿匿藏,毁了你自个儿不说,还害了我家爷的名声。”
江竹鸳爱抚着孕肚,里面宝宝胎动很强,他不轻不重的:“你是平小民,不知其中利害,我就给你明一明,北郡王府一族全被株连放的放,砍的砍,贬谪为官的也大有人在,而徐盛莲是因为嫁给了季国公季远修才幸免于难,然而,他此刻已经不是季国公夫人了,我问你,朝廷什么时候追责捉拿他,届时,发现你一个平小民敢窝藏他,你会是什么下场?”
徐盛莲气的脸色青白,指着江竹鸳,恶狠狠的冲着江竹鸳的肚子咒骂:“你们你们这起子小人和白静香一样背叛我父王!!我父王对你们‘恩重如山’你们倒戈相向,你们凭什么过起了好日子!!你们全家天打雷劈,不得好死,都会遭到报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