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自己被抬起,架在了架子上。双手被锁于一横木上,小也被抬起,整个人只得坐在冰冷的椅子上。刚刚受刑的屁陡然接平面,不由疼得胡乱挣扎,又被狠狠掼到椅子上,脚腕牢牢铐在横木上。
他感觉边多了四陌生的气息,同时手指和脚趾被一一分开,木制的冰冷械箍在。
这是什么?莲少将微微皱眉,大概是一种古代的刑?
便听八四一说:“这两副刑在古代专用于折磨手指,唤作指枷,当然现今早已不用了。观客们若是觉得有意思,也可定一两副用来惩戒隶,我敢保证,别看这刑小巧,威力可是极大的。”他示意场上的参与者收紧拶指,给人形犬上刑。
莲少将陡然觉得手指与脚趾尖锐地哭喊起来,十指连心,这种痛楚连他都无法忍受,痛苦地发出嘶哑的悲鸣。他拼命挣扎着,将刑架晃得哐哐乱响,可手指、脚趾不曾脱离刑,反而被愈收愈紧,竹制的指枷吱嘎作响,直感觉骨都要被夹断了。
“松一点松一点,给贱狗留出回答的时间。”见参与者上瘾似的疯狂夹着莲少将,八四二不禁心疼起来,连声促参与者停手。可那些志愿者都是惯于死隶的人,只自己开心,拼命折磨可怜的狗。狗的惨叫声已然沙哑,不停磕着横杆,不过二十多秒的工夫,手指脚趾便已被夹,整个人大汗淋漓,在刑架上瑟瑟发抖。
八四二便将视线投向八四一,后者皱着眉用力连拍惊堂木,阻止看客凌过度。见状,看客们只得悻悻然退下了。他们心里倒是愉悦不已,感觉自己玩了一个很耐的隶。
囚锁被打开,莲少将扑跪在地上,十指颤抖,轻轻一碰都是钻心的痛楚,八四一的声音低低传来:“你可知罪?”
他再是喜欢被折磨也受不得被如此摧残了,原本想耍个花枪,却不想这痛楚实难忍受,呜咽着点了点。
便听得惊堂木一拍,八四一冷酷判决:“该条贱狗已承认自己犯了通罪,鉴于其主人宽容大量,免去割除狗的刑责,改判责打后,打烂为止,即刻施刑。”
莲少将怔怔的,只觉八四一和八四二今天像是换了个人似的,往常,他们从来没有这般摧残过他的,哪怕他亦容许。心钝钝痛着,哪怕这痛不及手指、屁上的十分之一,他却宁愿再受一遍刑,也不愿如此心伤。
他抬起来,无法视物的眼睛哀恳地望向八四一:停止这一切吧,我宁愿被你们更残忍地责罚,也不想让这些无关者伤害我。
可是他仍旧被无情地关在一个木箱中,和双手被枷了起来,屈膝跪着,只出殷红的屁。两个冰冷的爪子探入,将肉向两侧拨开,出白皙的。鲜红色的屁眼了出来,不安地一张一合,发出恳切的求饶。
地板震动,莲少将察觉想要折磨他的观众已排成了一条长队,淫靡残忍的视线不停扫着私,他们在想……打烂它。
不!莲少将大声叫着,他不要被这样对待,然而一阵刺痛,藤鞭已沿着重重鞭笞下来。八四二高声喊着:“一人一下,绝不能多打!”
不要、不要……他呜呜乞求着,却因发出好听的哭泣声而被反复打着,不出十鞭,屁眼已微微起。
受伤的手指连抠弄枷板也不到,莲少将不断摆着,涕泗横,随着后被打接连发出惨叫。
他感到,八四一正站在他前,怜悯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