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而有些犹豫:“有些位不可得过火,我还是要见人的。”
他哭出声来。
觉察八四一正慢慢抚摸着秘,莲少将把微微后撅,奉承似的夹紧了手掌。他后面还从未承欢,但他从一开始就知,自己是要将后面的贞洁,尽数奉献给这两兄弟的。
“啊……”莲少将忍不住发出苦恼的呻,他宁愿再被折磨一通,也好过现在细小的针扎般的痛楚萦绕在尖,无法忍耐也无法忽略。好痛,好爽,为什么刑讯的手段能带来这种快感?这真的是他的官吗?
竟是将他当作了竞赛的工。
可是这又如何呢?感觉被轻柔地放下,莲少将暗暗舒了口气,他终于可以得到解脱了。
他迷蒙着泪眼不断恳求着八四一与八四二,什么少将的高傲也不要了,只要动动他,让他爽……
耳边传来八四二得意洋洋的声音:“你看大哥,是我玩得更好一点吧!”
耳边登时传来笑声。眼罩被扯下,莲少将看到八四二正擎着一把针,将针尖比在红的尖上。憨厚的汉子笑着:“您想到哪里去了?我们总会顾及着您是‘莲少将’呀!”话音未落,尖刺痛,针尖没入肉中,转而又从肉中穿出,细长的银针尾端摇晃着,却不曾出血。八四二笑容愈发灿烂:“还不到穿刺您、屁眼的时候,您且放心。”只是,他手中托着四十余针,说话间将另一边的也一并穿刺了。两粒翘着,很是刺,想是……要往两各插二十多针吗?
可是他的确被伺候得前所未有地爽,只得认命地坦诚:“这是一把针……”他叹息着说,“是想用它穿刺尖、、肚脐,或者……吗?”上的锁链叮咚作响,莲少将这才发现自己发着抖,兴奋无比地发着抖。
八四二又拿出一把浸了媚药、细如蚊的针来,教莲少将轻轻了。少将不承想八四二的玩法竟比八四一还要刁钻,竟是要给他见血,这个看似忠厚的汉子,心却与他大哥不差半分,不由腹诽。
强烈的望折磨着他,自发育以来十余年苦苦的忍耐已经不足以克制他了。
好想要……
从上了下来。莲少将的晕扩散开来,尖高翘,着好看的肌,犹如一对丰腴的子在前,倒真的和妇人一般无二了。
不是暴还是温柔,只要能插进来,插进来就好了……
好想被,好想被鞭打,怎样对待他都可以,怎样都可以……
泪水大滴大滴掉下来,视线只要略微垂下,便可以看到两边耸立的尖已围满了一圈银光,在灯下闪烁着。少将红着脸呻不已,银针上浸的淫药也通过孔渗入到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