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还可以去找沈柯聊天打发时间,这样好的生活给钱他都不换。
之前有多余病房医院就勉强让他继续住,现在院长的大公子也就是林湖的新室友说病房里多一个人会影响学习,因此林湖被残忍地请出医院。
老祖宗有言,民不与官斗,林湖走了,在沈柯住院的第五天。
少了林湖没事过来跟他闲扯瞎聊,日子过得很枯燥,沈柯每天除了吃就是睡,这样的生活整整过了四天,终于等到医生的一句话――明天拆线。
带着豆浆油条来医院的时候,沈柯还在睡,好一番折腾都没醒,庄毅从袋子里掏出一本书,翻到书签的位置,他的福尔摩斯看了大半个月,第二还没看完,归咎于生活在二十一世纪的老古董庄毅喜欢纸质书籍,说摸起来更有的感觉。
不知何时下起了雨,滴打在窗上的雨声,屋外熙攘吵杂的人群喧嚣,仿佛都是假象,只有端坐在窗台前,捧着书,凝神的人。沉静优雅的气质让沈柯移不开眼,他无数次问上天,这个男人真的属于自己吗?他上辈子,不,前几辈子到底积攒了多少福气才换得今生上帝的垂怜。
“你对你弟弟真的太好了。”一旁的护士大妈赞叹:“我那两个臭小子要是有你们一半懂事就好了。”
“你误会了,我们不是兄弟。”庄毅对护士大妈扬起四十五度嘴角,薄轻启,“他是我爱人。”
“啊?”护士大妈一副你在说什么我完全听不懂的样子。
伤在后脑勺,为了手术,沈柯被剃掉一大块发,光秃秃的地方有条五公分长的疤痕,不用照镜子沈柯都知很丑,磨磨唧唧半天不想出去,怕庄毅看到。
“还在这待着干嘛?想我帮你回去?”眼镜片后发出两锐利的光芒,沈柯一个激灵,立跑出去。
医生抬了抬眼镜,冷冰冰地吐出两个字,“白痴。”
“阿嚏――”沈柯打了个嚏,想到低下会暴,连忙捂着,谁料,他摸到了一帽子,那种可以将人大半张脸遮住的渔夫帽。
庄毅望着沈柯泪眼汪汪的模样,笑了笑,一手拉着人,一手提着行李箱,离开再也不想来的医院。
车上是淡淡的柠檬清香,和医院的清新剂完全不一样,坐进车里有种心旷神怡的感觉,沈柯深一口气,兴奋地左顾右盼,跟刚从监狱里出来几十年没见过外面的世界的人一样。
庄毅将沈柯的帽子拿掉,看了下后面的疤痕,医生针的技术不错,疤痕很细,“现在天气冷,出门可以帽子,等过两个月,发就长出来了。”
突然手机响了,庄毅掏出,是沈沁发来的短信:我要走了,下午五点的飞机,你能来送我吗?我想看你最后一眼。
庄毅将短信给沈柯看,“你说我们去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