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以修“虚虚弱弱”地要去接,却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了。
温良看他这样,二话不说就把药进嘴里,嘴对嘴喂给他服下。
严以修趁机着他的不放,还在他口腔里扫了几下。
过了片刻。
“怎么回事?!你的嘴为什么还是这个颜色?”
严以修看着他嘴巴上蹭到的一点口红,强忍笑意。
“或许天意吧……温良……我可以这么叫你吗?”他伸手抚摸他的侧脸,“……我不愿骗你,所以很多事没办法和你直言,但有一点,我是真的喜欢你。”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眼泪忽然就下来了,“医仙一派门人也会去参加折仙大会,我这就带你去找他们!”
小混竟然就这么为他哭了……好像有点儿过了……但该问的还是得问。
“不,你先回答我。”严以修抓着他的手,“那你对我呢?我是一厢情愿吗?”
温良怔怔地看着他,边捂着口边泪:“你个死淫贼!”
然后扑上去咬住了他的嘴巴,把这几天严以修教他的吻技都用上了,咬一通乱搅,像是在发心里的恐慌。
“咦?嗝……你、你的色正常许多了耶?”
严以修:……嗯,都到你的嘴和牙齿上了。
当然,这是不能说的……他嘴角挂着“虚弱”的笑,伸手摸摸他的脑袋:“多谢你的解毒……还有,你的吻。”
温良脸色爆红。
起刚想去帮他搞点食物补补,就被严以修一手拉进了怀里,扣住他的脑袋吻了下去。
齿逐渐下移,挑开衣襟,噙住了尖儿。
“喂,你还没好啊……啊唔——”
严以修轻轻在上面咬了一下:“我相信你的解毒。”
说完继续埋首人家前。
同时,一双手也没闲着,顺着脊背向下,在那小里抠弄。
温良难得温顺地合他,倚在他的怀里,不住息,放声呻。
“不然我来吧……我、我怕你还吃不消……啊哈——”他的意思是用骑乘的姿势,这样严以修可以少费些力。
但作为一名合格的丈夫,越是这个时候当然越是不能让自家老婆小瞧自己的能力。
他翻把温良压在下去亲他的肉棒,同时大手一伸就近又摘了几朵野花。
姹紫嫣红,插在温良的阴,煞是好看。
“变态啊你。”温良简直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