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瞅着她,她隐约感觉到她这不寻常的激狂行为和她宣称的不舒服有关,但此刻她无计可施,只能语地安抚她――
她认真地思索着,却教她一波强过一波的狂吻搅得晕目眩,神智顿时一片混沌,只能完全地放开自己,任由她恣情索求。
她不间断地猛力往前驱策,使她由问吐出一连串的低,呢哝的语刺激她更加深入地驰骋于她内,不断地深入、深入。
枫柠无助地低着,虽然她很想帮她,但真的不知该怎么回应她丕变的狂野激情,她本跟不上她的步伐!
没给她思索的机会和时间,静箐猛地抬起她的腰,“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她不断地挑弄着她的房――握住又松开,不断地搓压,直到她无法忍受地呻起来。
枫柠可没漏掉她的话,她睁着眼,清澈的眸定定地盯住她。“你。没有话要告诉我吗?”她想知她刚刚究竟是怎么了。
她表情痛苦地说,却又不知该如何向她说明。她已经许久不曾这样了,为什么今天会突然。而对象还是她一心想呵护的她!?
听到她的回答,她满意地扯一笑,邪肆狂魅的模样让枫柠不禁看呆了。
“枫柠。”她声音战栗地叫着她的名字,“很抱歉伤了你,这是我一回对待一个女人像一个。我的行为像野兽一般。”
“我要你亲口说出来,说呀!”
这就是她害怕自己会伤了她的原因吗?
清醒之后,她沮丧地低看着枫柠,当她的视线一接到她前淡紫色的阏痕时,她的双眸掠过一丝懊恼,俊逸的脸庞净是自责、悔痛的神情。
静箐心疼地抓住她的小手,不住地轻吻摩挲着,喃喃自语,“对不起。对不起。我以为我已经完全好了。”
“你是属于我的!你是爱我的!知吗?”她突然盯着她,眸光猛而狂乱,自言自语地宣示着,仿佛和谁赌气似的用力。
她像已丧失理智,蛮横地命令,和平常的模样相差十万八千里,简直判若两人。
静箐微眯起眼
静箐随即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她僵愣了一下,沉默好一会儿,并有意地回避她关切的眼神。
枫柠缓缓张开眼睛,微弱地扯开一抹笑,安她,“不,你没有弄伤我,我只是觉得疲倦、浑无力罢了。”她勉强抬起手轻抚她纠结的眉。
她真的变得很不一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枫柠因这突来的举动和强劲的力而惊呼出声,旋即她咬着,双手揪紧下的床缎,并且弓起来迎接她的冲击。
她恍然了悟,原本还有些畏怯的心,顿时全转成对她的怜惜和柔情,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她如此激狂而无法控制的行为?
野,和第一次的温柔的她回然不同,仿佛她内住了一猛兽,躯策着她疯狂掠夺的举动。
“我是属于你的,我是爱你的!”奇怪的是,当她说出这些话时,竟是如此的自然,仿佛像在陈述事实,而没有半点的勉强。
静箐被一汹涌的热和迫切占有的需要给控制着,让她想停也停不下来,她的手自有意志地爬上她的脯,饥渴地握住她那起、诱人的峰,然后以食指弄着其上美丽粉的端。
激情过后,她不已地躺在她的躯下,疲惫柔弱地闭起眼睛。静箐仿佛也已经从那一场热烈的绝中获得纾解,不寻常的燥热症状也已消失。
渐渐地,她竟感到一从未有过的充实感和满足感,仿佛多年来对爱的缺乏和孤单于此时都获得补偿,获得圆满。在这一刻,她知自己是真心爱着她的。
她像个争得心爱玩的小孩似的,得意地咧嘴一笑,然后在望的驱使下,狂野地进入她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