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公主不能没有母亲,就交给符才人抚养吧。”贺兰明夜说。
“你从小就在永巷长大,但你终究不明白。”
“你只是在给别人嫁衣,一枚棋子。”
“从始至终,只有你把我当一枚棋子。那我就告诉你好了,毒是我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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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才人觉得自己突然晕,站久了有些力不支,但她还是让侍女扶着自己回凤藻殿。侍女说:“符才人当心自己的子。”
“杨氏心怀不轨,谋害妃嫔和皇嗣,罪当斩。但我念你侍奉多年,剥夺封号,贬为庶人,打入冷。”贺兰明夜说。
“符才人。”
“陛下,妾冤枉……”贺兰明夜最后一次看向她的眼睛,不知是什么情感,杨氏最后对他只说了一句:“谢陛下恩典。”
“那下毒的是谁?”
宣室殿。
“我会带你出去的。”
小顺子说:“杨婕妤不是那样的人,总觉得事情古怪。”
“杨婕妤,她说你指示她谋害符才人,之前还害死了明良人,可有此事?”赵皇后说。
“我只想笑你蠢,你本不知是谁害死了你的孩子。”
“但我觉得毒不是她下的。”
“那你觉得明良人是怎么死的?”
“我没事,我还要回去看念儿。”
“我不知,但下毒的肯定不是她。”
酒里下毒。”贺兰明夜说。
“明更衣是我进入永巷后唯一的好姐妹,我一定不会让她枉死。她在地下那么冷,你就在冷孤苦一生吧。往后的日子,还不知怎么长。”
“明良人是她害死的,她得到这个下场,也不算冤。”
“原来你到现在都不明白吗?那你以为是谁?”
贺兰明夜命人调查,发现不是所有的酒都有毒,而是一壶里面有毒。那壶酒正好是端到宴会最中央一席的,一定是有人中途下毒。那些分装圆酒壶都一样,不可能提前下毒。而中间传递之时,谁动了手脚就很容易查出来了。
“你不怕死吗?你居然要用自己的孩子甚至自己的命陷害我?我又不得,你图什么?”
“妾是清白的,这个贱人一定是受人指使!”杨婕妤说。
到了冷门口,还是符才人过来送一程。杨氏说:“才产也不休息下。”
“我没记错的话,那是凤藻殿的女吧。”萧玉襄说。
“萧贵妃记真好。”杨婕妤说。
“来人,带那个女上来。”贺兰明夜说。
“要是能出去就好了。”
贺兰明夜说:“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又了解她多少?”
“是你我去下毒的,如今你撇清我,那我也要和你鱼死网破。婢以死自证所言非虚。”然后她吃了指甲里面藏的毒药,当场死亡。
“为什么?她有什么理由要害自己的孩子?杨婕妤值得她那么吗?”
“反正我以后不会有孩子了,休不休息都无所谓。”符才人说。
“我当然不会听信她一面之词。但我调查了当时为明良人接生的产婆,你给了她不少银子。而那个产婆,在牢中自尽了。”赵皇后说。
“妾是冤枉的。”杨婕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