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衡低:“舒服吗?”
赫连衡没再拆他的台,一脸得意,把他用那条狗链子锁在床上,而后欺压上来,在他耳畔轻声说:“小母狗,今晚我要把你干到哭出来。”
赫连衡见他动怒,明白这事和他无关,气也就消了,上前抱住他哄:“不气了,我刚刚那样对你,是误会你了。”
所以他每每蜷在床上,想着赫连衡,自己用手弄出来就睡了。
“夫君让你更舒服。”赫连衡猛一用力,狠狠入,抵到颈,一次次撞着,一种又酸又麻的感觉让南遥小腹都抽搐起来,他有些不堪承受,息:“
“唔……”他轻叹一声,舒服得口水都从嘴角了下来。
他贪婪地索取着赫连衡的吻,相覆,其下尖纠缠,交换着彼此的温度,赫连衡一边吻,一边伸手扒了他的衣裳,一层层,如同剥掉竹笋壳那样容易,他心甘情愿地沉沦,任由赫连衡将砺的手掌伸到他柔的阴,捻抚摩,蜜猝不及防涌了出来,他下意识地夹紧,反而一收缩,把赫连衡的一手指了进去。
这路太长。
好不容易跑到冷,他推门进去,只见赫连衡坐在日光与蔷薇花里,脖子上拴着一狗链子,目光阴沉,见他来,赫连衡没有像往常那样来拥抱他,反而冷笑:“让我一条狗,你很高兴?”
南遥有些不好意思,红了脸,羞:“生了老二以后,我忙。”
赫连衡咄咄相:“是因为忙,还是他本就不能满足你?还是说,你想着的是我,对他提不起兴趣?”
说什么都是多余,赫连衡直接动了手。
熟悉的感觉回来了,南遥一时间幸福得想眼泪。
赫连衡再落魄,好歹是前一任皇帝,敢这么作践他的只有冯晨。
瘙已久的媚肉被大的撑开,每一寸饥渴的内都被摩到,酥麻的快感传遍全,南遥舒服得浑颤抖,淫绷紧,紧紧住那大鸡巴。
这样的淫词秽语反而让他兴奋,他闻言子一颤,感觉里的瘙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
“啊!”南遥发出一声。
赫连衡抚摩着他的背,:“都过去了。”
赫连衡了他的角,笑:“这么感,是很久没过了吗?”
“话多!”南遥白了赫连衡一眼。
“是冯晨对吗?”南遥鼻子一酸。
赫连衡早就忍耐许久,本想前戏久些让南遥更爽,这下也忍不住了,他握住南遥的两屁一托,让那蓄满淫水的黏肉对准自己的鸡巴,而后猛地戳了进去。
他横抱起南遥进了屋,那狗链子还在他手腕上系着,他用它捆住南遥的手,而后将人放倒在床上,暴地亲吻,急不可耐地起了前戏。
他们相拥无言,赫连衡心境再淡定,也在一日日等不到南遥的时光里,变得浮躁,疑心真是南遥要他一条狗,而南遥此刻心里也满是空,亟待被填满。
他开始主动勾引,扭着把赫连衡的手指夹得更紧,淫水汪汪,濡了指,赫连衡又伸了两手指进去,他全住,一抽一抽地夹紧,赫连衡声音哑了,嗔:“生了孩子还是这么紧。”
南遥这才反应过来,抓着那链子,冲守卫们吼:“谁干的!”
守卫们赶紧上前取下。
“舒服。”南遥点,泪花儿已经漫出眼角。
“你……你进来吧,我想要你。”
他的确忙,但不是忙得休息的时间都没有,难得放松下来的时候,他懒得宣召冯晨,一来冯晨也忙他们时间总对不上,二来他对冯晨太熟悉了,冯晨来去就那几个样,太温柔,他觉得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