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晨今夜本来就有这打算,只是怕南遥太累,没舍得提,既然南遥想要,他当然不会吝啬。
南遥莞尔,欣:“没事,你现在也很忙,能偶尔来陪陪我,我就很满足了。”
不料还没过半个月,就出事了。
南遥忍无可忍,把她幽禁起来,连一众男也遣散了。
南遥沉沦在海中,只想快点爽到,于是哑着嗓子说:“呜呜呜,我是相公的小,是相公的鸡巴套子,求相公快点小,死我……”
他没了力气,趴趴趴在冯晨上,冯晨把他翻转过来,再度蛮横地进入,猛烈动作,次次往子里,他被刺激得浑痉挛,花不断涌出温热的汁水,正在兴上时,冯晨突然停了,他求不满,立扭腰自己动了起来,却不够过瘾。
南自称是南越唯一的长公主,广结名,打着南遥的名义大肆敛财,便有那心不正想走捷径的落举士人,主动贴上去攀高枝,她全都收了,公然在昭华养起了男。没过两天,她又看中了南遥刚钦点的探花郎,着人将他强行掳到中,谁知这探花郎长得清秀文弱,其实却是个骨,非但不从,反抗时还一拳打青了她的一只眼,她当即像个泼妇似的破口大骂,要死这探花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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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摇大摆进了勤政殿,只见南遥点着灯还在批阅奏折,便有些心疼,上前:“也不怕熬坏了眼睛。”
于是他叫:“相公,你快动呀。”
南遥心烦意乱地走了。
当日的确可恨,但如今这般可怜,又好歹和自己是血亲,南遥思虑再三,最终还是把她留了下来,赐了昭华给她居住,又安排了御医去给她治病,她千恩万谢,痛哭涕,跪在地上不停地磕说自己错了,南遥懒得多听,安顿好她就走了。
南憋着一口气,便打自己那几个弱势的小男出气,这里面有个小白脸,了她的男又没得到许诺的官位,心怀不满,当晚笑嘻嘻地陪她去宴饮,扭就散播消息,把南曾为娼、带花柳病等事抖落得一干二净,使她颜面扫地,京城贵族圈子里的人谈之色变,唯有唾弃,她变本加厉折磨那个小白脸,一时间闹得乌烟瘴气。
“早该这么了。”冯晨亲吻着他的发丝,叹:“可惜朝政上的事我不懂,不能帮你分担。”
冯晨满意了,如他所愿重新动作起来,大开大合,把他得死去活来的。
南很不服气,骂骂咧咧:“我是南越长公主,是你唯一的长姐,你怎可如此待我?”
“我不动。”冯晨骄傲地俯视他,笑:“除非你承认,你是我的小,是我的鸡巴套子。”
“没办法嘛,有些事不好交给阁老们。”他抬亲了亲冯晨的下颌,眨巴着漂亮的桃花眼,笑:“我们吧,好不好?”
到最后,他敞开双,间那殷红的口被得有些合不拢了,一抽一抽地痉挛着,不时涌出一白色的,这副不堪欺凌的模样很勾冯晨,想想看,九五至尊号令天下的帝王,在自己下变成一个淫贱的婊子,主动让自己搞,真是特别有感觉。
这夜门下钥前,冯晨进了,如今他贵为禁军统领,有了自己的豪宅府邸,却时常溜进中,甚至留宿,按规矩,天黑后后除了皇帝就不能有别的男人,但人们都知冯统领深受皇帝信,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冯晨的那东西尺寸可观,得南遥嘤嘤直叫,他难耐地抓住床单,作一团,还是无法承受那一波波剧烈的快感,扭着把自己往冯晨下送,主动迎合,如此往复,他被得间淋淋火辣辣的,还不过瘾,一把推倒冯晨,自己主动骑坐起来。
被翻红浪,两人紧紧连结纠缠,交换着彼此的温度和。
南遥无奈地摇摇,叹息:“我算是知了皇帝有多累,每天都有理不完的事,我现在都不能好好睡个懒觉。南也老给我找事,,我忍不了了,把她关了禁闭。”
此事闹到南遥面前,南遥大事化小,将这探花郎放出,照常赴任,并责令南不许再扰他。
一场情事,几近癫狂,冯晨也克制不住了,用手压住他的腰迫他下沉,自己又疯狂往上撞,喑哑:“宝贝,你里面好热,好紧啊,真舒服。”
“啊!”南遥被到心,惊叫一声,噗嗤噗嗤到了冯晨肚子上。
他蜷缩进冯晨的怀抱,任由冯晨帮他按摩捶背,整个人都像泡温泉一般放松,冯晨着着,说:“你瘦了,这才登基不到两个月,你的骨都能硌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