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怀胎六月,不能了,他又实在想要,赫连衡就会放下段帮他,取悦彼此的时候,他是真心快乐的。
这一笑笑得赫连衡也心花怒放,他爱怜地抚摸着南遥的脸,问:“是不是把你喂饱了,你就乖了?”
他试探:“陛下今日可是有什么喜事?”
是憋得狠了,这一场他们了很久,南遥已经记不清自己第几次高了,他被赫连衡得死去活来,被了,后来都光了,赫连衡还没疲,继续弄他,他迷迷糊糊地接纳,饱淫水的小有规律地收缩,快感不断,到最后,竟然被了。
昨夜太激烈,他宣了太医,太医说南遥没事,他便放心了,从这一天起,他让南遥又住回了勤政殿,每一晚他都要欺负南遥一顿,白天兴致来了,也会随时随地拉着南遥就干,南遥着个大肚子,怀着别人的孩子,却任由他玩弄,这种感觉让他痴迷。
“乖,夫君给你干净。”
他一惊,赫连衡握住他秀气的小鸡巴,笑:“宝贝,就这么舒服吗?你被我了。”
第二天,南遥浑酸得厉害,没力气,睡到正午都没起。
他的下一片狼藉,子里蓄满了赫连衡的种,的,好似被赫连衡在里面点了一捧火,烧得整个子都灼热起来。
“你!”南遥又羞又急,想不到话来反驳,只好把自己裹成一个鹌鹑,囫囵睡了。
食髓知味,南遥也是舒服的,他的屁里就没干过,总是被赫连衡弄得汁水饱溢,连双都感无比,每每在里衣上濡出两个点,他不得不承认,在情事上,赫连衡的暴法以及娴熟技巧,更能满足他,这是冯晨那个小子比不上的。
冯晨担心南遥,跑去勤政殿求见,没等到南遥,却见到了赫连衡,赫连衡满面春光,这次见到他,没有怒目而视,反而笑了,问:“你想要什么?房产?封地?朕都可以赐给你,我的阿瑶曾经那么难熬,还好你陪着他。”
他转念又想,南遥格温顺好哄,再被人趁虚而入怎么办?别的不说,在年龄上,这小崽子的确是占了优势的。
“嗯?”南遥的声音拖长,带着小小的鼻音,可爱得不像话,赫连衡忍不住又想弄一弄南遥,但他也知,南遥下面已经被玩了,再弄明天该难受,所以他只得把玩南遥的,聊以安,那附近的肌肤光洁又弹可破,他抚摸着,的,手感很舒服。
“我不……唔……”南遥刚回拒,就被赫连衡强吻了,他不叫,赫连衡就一下下不停捣弄,得他起起伏伏,无可逃,到最后,他只得哭着叫了声“夫君”,赫连衡这才满意,停下这激烈的侵犯让他休息。
赫连衡角上扬,想到南遥今早还敞开衣让他了一回,有心想显摆一通,便笑:“当然有啊!”
南遥无助地捂住脸,耳血红,赫连衡亲吻着他的,诱哄:“叫夫君。”
赫连衡如是说,真全干净了,南遥已是气若游丝,这一场他真是被弄狠了,但也酣爽无比。
可他就是不想这么乖乖就范,于是呛声:“这水是要给我肚子里宝宝喝的,你堂堂一个皇帝,跟一个孩子抢,羞不羞?”
高数次后的疲惫不堪,他懒得动,赫连衡便抱着他去沐浴,仔细清理干净,又抱着他回来,被褥床单都被人们换成了干净的,他躺上去,浑的骨都放松下来,如同一只吃饱喝足晒太阳的猫,一脸餍足。
赫连衡亲吻着他的眉眼,他眷恋地蹭了蹭,鼻尖能感受到男人下巴上微微冒出的胡茬,的,于是他笑了。
赫连衡没料到他还能作,哭笑不得,摸了把他的屁,笑:“你一个大男人,有鸡巴又有,屁圆子也大,还能汁,羞不羞?”
于是他瞅了瞅冯晨,得意:“朕跟你有什么好说的,你不懂!”
不多时,那又被玩出了汁,他故意去嘬,南遥被嘬得,声:“别……别弄了,我受不住了。”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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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晨:“……?”
他迈着骄傲的步伐走了,心里满是隐秘的快乐。
南遥知,自己终有一日会杀了赫连衡,也知自己爱上了他,他对此毫无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