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晨撒完,便往他怀里拱,故意着他的逗他,他那粒最是感,被这么突然一,浑都酸爽非常,情不自禁呻了一下,又变得很有感觉了,他一时情动,把手探到冯晨间,摸到了同样火热胀的物事,吓了一,讶异:“它怎么还没下去?”
“可以吗?”冯晨顿时兴奋,不等他回答,就急不可耐地把他扑倒,弄起来。
冯晨亲了亲他,应:“它想你想得狠了。”
“算了,别……别弄了。”南遥爬起来,用被子裹住自己。
他乖乖夹紧,如此戳弄许久,冯晨还没,弄得两个人大汗淋漓,一个得难受,一个也酸得难受。
偏偏这时候,人来报,说陛下刚见完大臣,宣皇后去侍寝。
南遥最遭不住这样稚气的撒,当即心,笑了笑,挥退人:“跟陛下说,我子不适,已经睡了。”
这一笑莫名魅惑,煽动人心,冯晨也就由着他去,只用手抚摸着他柔的发,小心翼翼,仿佛他是易碎的瓷娃娃,需要心爱护。
“好。”冯晨也憋狠了,用手指扒开那殷红的花,扶着阴缓缓进入,一边往里钻一边观察南遥的表情,见南遥没有不适,才慢慢插进去一半,细的媚肉顿时层层叠叠裹上来,得他舒爽非常,他动作缓慢,耗了些水磨功夫,终于尽没入了,也没敢动,就这么卧在里面。
“我乐意。”南遥一笑,红滴血般冶艳。
火热的在间蹭来蹭去,那硕大的蘑菇不时到阴,爽得南遥阵阵呻,他感觉下简直蜜泛滥了,一一地,冯晨得一次比一次用力,好几次险些进去,让他受惊吓的同时,愈发觉得刺激,比真的插进去还要爽,他也就弯曲了双,任由冯晨玩弄了。
冯晨莞尔,拈起他的下巴亲了亲,无奈:“你说你摸它作甚?弄得咱俩都难受,涨得疼啊。”
冯晨也憋得慌,却只得搂着南遥,一同沐浴后囫囵睡了,久别重逢,两人挤在一起有说不完的悄悄话,闹到深夜都没睡着。
凭心而论,赫连衡能允许冯晨进陪自己,南遥是很感激的,所以他也不吝啬去陪赫连衡睡一晚,可冯晨抓住了他的衣角,颇有些委屈,贴着他的耳朵悄悄说:“哥哥,我刚进第一天,你舍得让我一个人孤零零的吗?”
“唔……”冯晨的呼声越来越急促,拍了把他的屁,命令:“夹紧点。”
南遥脸一红,支支吾吾:“那要不……吧,蹭一蹭,别进去。”
说罢,就主动低起来,冯晨显然得了趣,不多时就发出难耐的低声,扶着他的后脑勺强迫他吞咽得更深,他被口水呛得咳了一下,冯晨立松手,把他扶起来,心疼:“好了,别弄了,不要了。”
同为男人,南遥当然知那是什么感觉,他红了脸:“那我给你咬一咬。”
如同沉进溺死人的四月春风中,浑骨都松快了,酣畅淋漓。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他手心都出了汗,问:“舒服吗?”
温热的感从分传来,是冯晨的尖在挑逗他的花,南遥舒服得扭了扭腰,下一阵酸酥,涌出了热热的蜜,他很想要,想被填满空,去缓解那一的酸涩,可是他们忌惮腹中胎儿,不能真枪实弹地干一场,隔靴搔,怎么都不过瘾。
南遥心一横,说:“算了,相公,进来吧,慢一点弄没事的。”
“哥哥,留下来陪我,好不好嘛。”
人面难色,还是退下了,冯晨一把搂住南遥,亲个不停,黏黏糊糊撒:“哥哥最好啦!”
“好。”冯晨很温柔,一边用肉棒按摩他的,一边俯亲吻他柔的,两人就这么慢慢动着,彼此都很餍足。
枪走火,两人都有些情难自禁,他能感受到冯晨正极力压抑着情,便愈发被这甜蜜的折磨弄得心,不耐地在冯晨怀里蹭来蹭去,
他羞涩:“相公,你动一动。”
?s i mi sh u w u .com
“唔……”冯晨舒服得低,表情也变得陶醉,南遥见了,知他感觉良好,心情也便随之愉悦起来,更加卖力,不多时,冯晨拦住了他的动作,只一个眼神,南遥就明白了,于是两人朝相反的方向躺下来,互相舐,如同冬日里互相抱团取的小动物。
“舒服。”南遥绵绵应,感觉花内终于被填满,酸涩的感觉退了些,他能感觉到那热腾腾的就在他内,甚至能感觉到那上面青暴,这一刻,他和冯晨最感的地方紧密相连,简直让他幸福得晕目眩。